碎瓷迸溅的脆响在室内炸开,门外守卫闻声纹丝不动。
文俶被径直抱上冰冷的四方桌,两具身躯在晨光中紧密相贴。
她羞愤交加,指甲在他胸膛划出深深血痕,肩头留下斑斑咬印,双腿不住踢蹬:
“侯羡,你这阉狗!放开我!滚——”
此刻的侯羡,亦被自己的反常惊住。
原本只想浅尝辄止,却不料一发不可收拾。怀中人越是挣扎,他体内那股陌生的燥热就越是汹涌。
既然失控,索性放纵。
他动作生涩,却又蛮横地将人压在身下,低头含住那颤动的嫣红,舌尖卷起阵阵战栗。
“那日在密室,”侯羡喘息粗重,唇齿间溢出低语,“你可不是这般模样。”
文俶在他身下剧烈扭动:“阉狗!那日,是我神志不清……”
“既知本座是天阉,”他忽地扣住她乱挥的手腕,高举过头,声音里带着极力克制的隐忍,“又何须这般抗拒?”
“横竖……伤不了你分毫。”
侯羡这话果然奏效,文俶的抵抗渐渐微弱。察觉到她的变化,他愈加卖力地挑弄,唇舌辗转间将那颗娇嫩乳珠吮得红肿硬实,颤巍巍挺翘非常。
当文俶认清自己无处可逃,而侯羡此刻所为竟全是为了取悦她时,先前的惊慌失措,渐渐被难言的羞耻取代。
下腹阵阵热流奔涌,在提醒自己已被撩拨起的欲望。乳儿被激起的酥麻快意,将她高筑的心防层层推倒。
她抑制不住地发出细碎娇吟,身子无法克制地轻颤。腿心汩汩沁出的蜜露,无一不在诉说,这具身子已然沉沦深陷。
侯羡一边嘬弄着含在嘴里的乳儿,一边抬眸凝视着文俶的反应。见那芙蓉面上已是春色盎然,遂放开了手腕,分开她的双腿,指尖探向花户——早已是泥泞不堪。
“果然,”他低笑,“这处,可从不撒谎。”
他忆起在紫霞阁见识过的诸般技法,俯首将舌尖抵上那粒早已肿胀不堪的粉嫩娇蕊,极快地扫弄。
同时,将修长如玉雕的手指探入紧致的花径,时深时浅地抽送。
文俶被他这番手段弄得神魂俱颤,纤腰不由自主地摆动,十指探入他发间,在一声破碎的呜咽中,春潮喷涌而出,尽数洒在侯羡面门之上。
他微微一怔,随即放声大笑,那笑声里带着发现稀世珍宝般的惊叹与愉悦:
“丫头,原来女子情动……竟是这般有趣……”
随即俯身,薄唇轻蹭她发烫的耳垂,嗓音低沉,带着诱哄。
“这滋味……竟比你的血,还要甘甜数分。”
“若是交合起来,岂不如登极乐?”
在说最后一句话时,眼底那抹幽绿已被灼热的猩红取代,翻涌着毫不掩饰的渴求。
文俶早已瘫软如一汪春水,只能任他在身下啜饮取悦,羞得连半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终是恋恋不舍,饮下最后一口琼浆。侯羡将怀里那副酥软的身子紧紧拥着,薄唇情不自禁覆上她的,又是一番索取交缠。
他勾着她的舌尖,在交融的吐息间,糯糯低语:
“丫头……今日便随我入宫,去见你爹爹。”
仍觉意犹未尽,又补了一句。
“今次只是开胃,下回,定要教你尽兴。”
那语调温柔得令人心惊,仿佛方才那个将她拆吃入腹,逼她情潮翻涌的魔头,不是他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