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破碎的、被侵犯的呜咽和无法抑制的呻吟:
“嗯……唔……”唇舌被堵住时的闷哼。
“啊……百之助……轻点……”唇瓣被咬痛时的哀鸣。
“哼嗯……”身体被更紧地挤压在石壁上时的痛楚低吟。
她的身体曲线在湿透的、近乎透明的浴衣下暴露无遗,随着他的侵犯而被迫起伏、扭动。每一次凶狠的吮吸,每一次蛮横的探索,都让她发出更加高亢、更加无助的呻吟。这些声音不再有之前的纯真娇憨,而是充满了被征服的痛苦和一种奇异的、被逼至绝境的靡靡之音,如同濒死的天鹅在歌唱。
尾形似乎被这声音刺激得更加疯狂。他的一只手粗暴地探入她早已散乱的浴衣襟口,“嘶啦”一声轻微的布帛撕裂声后,滚烫的大掌毫无阻隔地覆上她胸前的柔软,带着揉捏的力道,肆意地搓弄、挤压!那力道之大,让阿希莉帕痛得弓起了身体,发出一声尖锐而短促的惨叫:
“啊——!疼!”
然而,这痛呼反而像催化剂!尾形的动作更加狂野!他的吻沿着她被迫后仰的脆弱颈项一路向下,留下湿热的痕迹和啃噬的刺痛。牙齿咬上她精致的锁骨,引起她一阵剧烈的痉挛和更加凄婉的哭吟:
“嗯啊!别……别咬……”
她的身体在滚烫的泉水、冰冷的石壁和身后男人狂暴的侵犯中,如同被撕裂的浮萍。意识在痛苦与一种被强行催化的、扭曲的感官刺激中沉浮。呻吟声断断续续,混合着哭泣,在温泉池上空盘旋:
“百之助……慢一点……求求你……”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哭腔,像被狂风撕扯的蛛网。身体被死死抵在冰冷的石壁上,每一次凶狠的顶撞都让她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位,后背的蝴蝶骨在粗糙的石面上摩擦,带来火辣辣的刺痛。
“呜……好深……要坏了……”她仰着头,脆弱的颈项绷出绝望的弧线,泪水混合着温泉水疯狂滑落。尾形滚烫的唇舌在她颈间肆虐,留下湿热的痕迹和细微的刺痛。那只在她胸前肆虐的手掌,力道大得让她几乎窒息,柔软的肌肤被揉捏得泛起大片红痕,甚至出现了深色的指印。痛楚与一种被强行催化的、扭曲的感官刺激交织,让她发出更加凄婉的哀鸣。
“哈啊……哈啊……”她大口喘息着,如同离水的鱼,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灼热的痛楚和无法抑制的、被侵犯至深的生理反应。意识在极致的痛苦与眩晕中沉浮,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碎裂。
就在这时,她涣散的目光捕捉到上方尾形那双燃烧着幽暗火焰的眼眸。那里面没有怜惜,只有纯粹的、被点燃的占有欲和施虐般的掌控感。一个冰冷的认知刺穿迷雾——她必须演下去!演那个为他痴狂、甘愿承受一切的人偶!
巨大的痛苦和屈辱瞬间化为燃料!阿希莉帕猛地收紧环在他脖颈后的手臂(之前被反剪的手不知何时被他松开,或许是为了更方便施暴),不是推开,而是更紧地抱住他!她将脸埋进他湿漉漉的颈窝,滚烫的泪水汹涌而出,不再是无声的滑落,而是发出压抑到极致后爆发的、如同小兽般的啜泣:
“呜……呜呜……百之助……轻一点嘛……真的……真的要坏掉了……”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像被欺负狠了的孩子,充满了委屈和哀求,却又奇异地混合着一丝依赖的撒娇。她的身体在他狂暴的动作中难耐地扭动,不是逃离,反而像是在迎合那痛苦的节奏,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发出更高亢、更破碎、也更刻意娇媚的哭吟:
“啊!……慢点……求求你了……百之助……你最好了……疼疼我嘛……”她仰起泪痕斑驳的脸,眼神迷离涣散,却努力聚焦在他脸上,里面盛满了水光、痛苦和一种近乎卑微的祈求,仿佛他是她痛苦中唯一的救赎。她的指尖无力地抓挠着他坚实的背肌,留下道道红痕,“呜……人家……人家以后还要好好服侍你的……弄坏了……就……就不能了……”她将“祈饶”包裹在“为他着想”的痴情外衣下,如同献祭者最后的祷告。
这极致脆弱又极致痴缠的姿态,混合着痛苦的啜泣和娇媚的哭求,像一剂猛烈的催化剂,终于让尾形狂暴的动作出现了一丝凝滞。他深不见底的黑眸紧紧锁着她泪眼婆娑、却依旧努力倒映着他身影的脸,那里面翻涌的暴戾火焰似乎被这纯粹的、献祭般的“痴迷”浇灭了一丝。
他凶狠的顶撞渐渐放缓了节奏,虽然依旧深入而有力,却不再带着毁灭一切的蛮横。覆在她胸前揉捏的手掌力道也松了几分,从粗暴的蹂躏变成了带着掌控意味的包裹和揉抚。他滚烫的唇离开了她被啃噬得微微红肿的锁骨,沿着她剧烈起伏的颈项线条向上,最终停留在她不断溢出啜泣和娇吟的唇边。
他没有立刻吻下去,只是用鼻尖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奇异的缱绻,蹭过她湿漉漉的脸颊,蹭掉那些滚烫的泪珠。他的呼吸沉重而灼热,喷在她的肌肤上。
“坏不了……”他的声音响起,低沉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种绝对的掌控自信,“我的东西……我知道分寸。”
说完,他低下头,这次不再是掠夺,而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