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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权贵轮番精养 第176节(2 / 2)

会开笔!

“夫子,要不您还是亲自过去指导朝华县主吧,您说的太高深,县主怕是不明白呢。”

那人的语气太过嘲讽,兰姝羞得差点将墨打翻,她哪里不会润笔了!

而台上的玉人当真听取那人意见,走到兰姝身后打算给她单独辅导。

一时间,众人不知该羡慕还是嫉恨。

“凌小姐,你握笔的方式不对。”

“凌小姐,你画歪了。”

笨鸟先飞,若这笨鸟飞不起来呢?明棣的语气逐渐不耐,自然,也没人再羡慕兰姝有他的悉心辅导。

差生文具多,林书嫣给她备了一整套笔墨纸砚,熟料这些名贵的东西在旁人手下能妙笔生花,而兰姝画的物件,委实连五岁的稚童还不如。

明棣挑眉,小半日过去,她人都陆陆续续完成了画作,唯有他身侧的小娘子画了个四不像。

“下课,凌小姐留下。”

讲堂其实不大,不过十来个人,她们离去之前,朝美人的作品觑了一眼,当真不堪入目。而后亲眼所见,那位风采夺目的昭王手持一柄戒尺走向了那位貌美的朝华县主,怕是要挨罚呢!

玉人叹了口气,“朝朝,你画的是什么?”

不是凌小姐,也不是朝华县主,是他的朝朝。

他虽没有丁点记忆,但他隐隐约约猜想,这朝朝二字,应当是他取的。

只有夫君,才可给心爱的女郎取小字。

[1]摘自白居易《暮江吟》

[2]摘自李商隐《早起》

[3]摘自孔子《论语·季氏》

[4]摘自李商隐《赠荷花》

第160章 金印

耳闻他口中的叹息, 兰姝不理他,她的画作怎么了,她画的当然是荷!

“我昨日……”

兰姝垂下羽睫, 她两颊生晕, 左顾右盼, 眼神飘忽不定, 不敢同他对视。

“的确,朝朝昨日没来上哥哥, 的课。”明棣接了她的话, 缓缓道:“今日便让哥哥教一教朝朝,如何开笔, 如何润笔作画。”

说罢,玉人递了一锦盒过去,温声道:“打开。”

锦盒在女郎白嫩的指腹下被翻开, 而一同被打开的, 还有另外一物。

“既是朝朝不会润, 便由哥哥执笔。”

锦盒里面是一只乌紫色的狼毫,通身气派,一看就是好物。

屋外时不时传来学子的嬉闹声,且兰姝依着窗户而坐,眼下她二人的坐姿亲昵, 说是夫子与学生,倒更像是定了亲的檀郎谢女。

此处不但窗户开着, 且不远处的屋门也大喇喇地敞着,若有哪个女子想过来一睹昭王的风采,便能看到在他手下毫无抵抗的娇媚女郎。

他手上紧握的笔,是只并未用过的狼毫, 而开笔需以温水浸之,轻柔捻弄,以致硬刺的笔毛能变得柔软,供人驱使。

清风拂来,桌案上坠落一朵玉兰花,散发出阵阵幽香。

“朝朝,去,把玉兰花揉了。”

明棣戏谑,拉着她的柔荑去碰案上那朵粉白的玉兰。

兰姝觑他一眼,她背靠他宽阔的胸膛,软软地借着他的力相依,此刻当真顺他心意,甚是乖巧。

昨日之桃,今日便是玉兰,兰姝哪敢反抗,他可是权势滔天的昭王,她颤着嗓音温软道:“子璋哥哥坏。”

“哪里坏了,朝朝,不能什么事都由着他人替你做,朝朝也要自己动手才是。”

“夫君……”

不过几瞬,他眼中便目睹了这位雪肤花貌的小娘子凶狠的一面。明棣抬手抚上她的秀发,“好朝朝。”

嫩生生的手指沾了稀碎的玉兰花瓣,兰姝正要取帕子擦尽,孰料男子眼神一沉,握着她的手腕,将她手指含入口中。

“夫君,不要吃。”

玉兰本是由风吹落,日日挂在树梢上风吹日晒,谁知里头沾了多少尘埃。兰姝被嘬了几口,指腹传来阵阵酥痒,她微张着小口喘息,“夫君。”

明棣将她如葱的白玉食指吐出,“怎么这么娇,亲你一会就受不住。”

兰姝急急切切将手指藏起,上面已被啃了好几道齿痕,一片嫣红,她娇嗔他几眼,“是夫君的错。”

小娘子贯是娇纵,即便是她的错处又如何?她总归是要将那些说不清,理还乱的责任归于他的。

玉人没跟她计较,他手执毛笔,沾取花瓣汁水,轻轻滑过雪白的莹肤,所到之处,惹来阵阵酥麻,“夫君……”

“朝朝可知旁人为何笑你?”玉人的嗓音有些沙哑,他往下凝视手中的笔,“朝朝的确不会开笔。润笔需要将毛笔全部浸泡于水中,水位需没过笔头,朝朝,可明白了?”

兰姝眼睁睁看着他将那根乌紫狼毫一点点推入水池,这一回,她深有体会。

“即便是多么上乘的笔,用之前,都需润上一润。朝朝,自己过来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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