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毕竟它也只是二阶，属于低阶灵兽。

“已经很不错了。”褚清钰满意道，也揉了揉蓝马身上的鬃毛。

褚清钰又试着绘制其他的召唤阵，十张之中，只有三张成功了，可归为普通召灵图纸。

才刚开始尝试，这个成功率已经很高了。

至于黄级或者玄级的召灵阵图，不是以他现在所持有的涂料能绘制出来的。

褚清钰将自己方才记下的阵图都绘制过一遍，挑出了自己能轻易画成功的三种召唤阵。

未免浪费太多了涂料和召灵图纸，褚清钰打算在找到更好的涂料之前，以后都暂时先使用这三种召唤阵。

做完这一切之后，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许多人家燃起了烛火。

褚清钰用绳子将自己固定在矮脚马身上，趁着夜色，骑着矮脚马朝盛家的家宅飞去。

盛家的四少爷今日比试得了胜利，盛家上下都很高兴，还摆了一大桌的好菜庆祝。

一家人围在桌前，言笑晏晏，各种恭维的好话，不要钱的往外送，将盛阳泽吹捧得飘飘然，一张圆脸被酒水催得通红，笑得见牙不见眼。

酒水醉人，一时间没人发现一只鬼从他们的窗外掠过，又很快落在了屋顶上。

方凌仞：“没看到那日的疯姑娘。”

“估计是被关到什么地方了，”褚清钰缓缓拆解开缠在手上的纱布，显露出那金色的简笔画眼睛，就看着两个手背上的眼珠部分，都转向了西方。

褚清钰挑眉，“这玩意儿，难道还能当指南针用？”

方凌仞：？

第71章 往昔

果然不出褚清钰所料，照着那金色简笔画眼睛当中的眼珠所看的方向，褚清钰和方凌仞来盛宅最西边的一个院子里。

和正在开家宴，挂了灯笼，点了蜡烛，摆上了许多佳肴，欢声笑语不断的那间屋子不同，这院子清冷漆黑，风吹叶落，萧瑟凄凉。

院子里的草木显然很久无人打理，杂草丛生，掩盖了石板小路，树下的鱼池已然干涸，里面附着着一层青色。

院中的屋子里依稀传出脚步声，还有低声的交流。

没过一会儿，褚清钰就看到屋门开启，两个小丫鬟的手里提着一盏小灯笼，跨过门槛。

她们边走边压低声音交流，“今夜东院那边那么热闹，大家都过去做事儿了，想来应该是忙得脚不沾地，如何还有人能记得起这边？我们就算偷偷解了捆着二小姐的绳子，也不会有人发现的。”

另一个丫鬟连忙道：“你可别犯浑，上次福子就是放松了警惕，一个没看住，便叫二小姐跑了，事后福子被打了好几个板子，现在还躺着呢，估计没个十天半月都下不来床。”

“可二小姐这样也太可怜了，绳子捆的那么紧，一动都不能动，好歹给松一松，也是跑不掉的。”

“诶，你现在发这善心，若是今夜出了什么事，老爷他们问责下来，谁又能发发善心，叫你免受惩罚呢？”

“……”

“再说了也不是一直这样，老爷和夫人都说了，只需要挺过这几天就好了，待四少爷决赛胜利之后，就能将二小姐放出来。”

“还有两天要熬呢。”

“熬一熬这两天，总好过时时担心二小姐又逃出府外，倘若只是她自己胡言乱语，让街上人笑笑也就罢了，万一她不小心冲撞了哪些贵人，可是会牵连整个盛家的。”

两个丫鬟们边说着边走向了另一间屋子，交谈声渐渐远去，逐渐听不清了。

褚清钰才骑着马，从暗处出来。

从窗外往里看，方才这两个丫鬟出来的那间屋子里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

褚清钰确认四下无人，那两个丫鬟进了旁侧的屋子之后，就再没出来，才示意方凌仞打开房门。

方凌仞明显有些犹豫，“这里面是人家姑娘的闺阁，男子是否不便进入？”

褚清钰：“怎么？你想男扮女装？”

方凌仞：“……”

褚清钰：“逗你呢，你刚才没听那两个丫鬟说吗，她们二小姐正被捆着呢，她们不敢帮她解开，你看那边灯火通明，家人团聚，却将她一人晾在这偏僻小院，多冷清。”

方凌仞犹豫了一下，才缓缓地打开房门，一股淡淡的血腥气扑面而来，其中还混杂着些许草药的苦气。

都不需要褚清钰和方凌仞在房中寻找，因为就在正对着门口的地面上，阵绘制着一个目测能一次躺入三个人的圆形阵图。

阵法的中间，歪坐着一个人。

散乱的长发，苍白如纸的脸，凹下去的面颊，骨瘦如柴的身躯。

一身衣裙套在这单薄瘦弱的身上，显得过分宽大不合身。

若非还能感觉到她那微弱的呼吸，这样子真和死人无异了。

正是那日在街上碰到的，穿着黄色衣服的女子，也是盛家的二小姐。

谁能想到，他记忆中那个女扮男装，舞刀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