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被举报吗?”
简泱都快冒汗了:“他是活该,但现在社会戾气比较重,我们平时也要少树敌。”
周温昱垂着眸子:“他该庆幸,他生在中国。”
“什么意思?”
周温昱亲昵地捏了捏她的脸颊:“宝宝,还想吃什么?”
简泱这才注意他快要装满的购物车,忙推他后背:“够了够了!”
他们住的公寓,是简泱大二暑假和人合租的,一个不大不小的两室一厅。
但室友换工作搬走,之后周温昱住了进来。
一进入到私人空间,好像就是周温昱“兽化”的标识。
从进门,超市的购物袋便落地。
他立刻抱起她亲。
一只手托在她臀部,稍微往前顶,她的两腿就分开,被迫环在他腰边。
从大门亲到沙发。
周温昱很有技巧性地含吮她的上唇唇珠,牙齿时不时轻叼着那一小寸皮肤,舌头打转着碾磨,偶尔重重擦过,会让简泱敏感地哆嗦一下。
非常放荡的亲吻,强烈的求欢暗示。
简泱手不住推他。
她感到害怕,昨天刚做那么久,怎么今天又要做了?
周温昱很恐怖,一天过去了,她都还有不适的感觉。
他前戏久,其实并不疼。简泱却更慌了,都没知觉了,是真的坏了吗?
简泱轻微的抗拒,被周温昱察觉。
他退出一些,垂着眼,看她淡粉的唇瓣,被亲得殷红肿胀,只能微微张着喘息,露出一小排可爱的牙齿。
周温昱又凑上去舔。
只是接吻而已,却像是溺水一样,简泱快要喘不过来气了。
周温昱的情欲总是到了骇人的程度,简泱生理性泪水流出,捂住嘴巴,不让他亲:“不要亲了,我嘴巴酸。”
她朦胧着视线:“也不能再做了。”
周温昱扬眉,在问为什么。
简泱极小声地,将憋了一天的话说出来:“我那里好像被你弄坏了。”
简泱不知道,她说的所有话,都成了十倍的助燃剂。
周温昱胀得连全身的肌肉都在发抖。
“我昨晚问你,你说不疼。”
简泱埋住脸:“可是已经一天了。”
她声音越来越小。
周温昱凑近,听到:“还是和被撑开一样。”
简泱没得到答复。
她睁开眼,看见周温昱放在身前的手臂,上面绵延的青筋鼓起一条又一条,格外触目惊心。
“宝宝,”他捧住她脸,眸子晦暗,叹息着说,“你这样,是真的会被操坏的。”
这件事上,周温昱从未被满足过。
简泱能接受的程度,对他只是隔靴搔痒。但一出格就很可能会被抛弃,他曾经有过深刻的领悟。
一年半,他一点点调教,扩充她的底线。
昨晚是最过线的一次,却也是借着她的内疚,并计算过她的承受力。
遗憾的是,还是收到了不满的投诉。
简泱已经熟睡,脸上还挂着泪痕。
亲的时候哭了一次。
舔的时候哭第二次。
做的时候哭第三次,像是止不住的水龙头。
今天只做了一次,周温昱浑身还硬着。
他起身,灌了一瓶冰水。再趴下来,头枕在手臂,闭上眼缓解。
毫无作用。
好想要。
还是好想要。
这种渴望,密密麻麻啃食着骨缝,从脊髓痒到全身。
有过一次放浪形骸,从未被填满过的欲壑便突然燎原反噬。
在一起的时间,这种欲望,每时每刻都在撕扯他的神经。
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周温昱用碎玻璃划了满手的血才能保持清醒,不弄伤她。
他曾就这种不正常的毁灭冲动,连线过他的心理医生。
西蒙斯给他确诊了性隐。
大量的运动,除了维持身体状态,更是为了缓冲性欲。
“泱泱。”
“泱泱。”
最后一下,周温昱剧烈喘出声。
简泱被这巨大的动静吵醒,醒来睡裙上有一摊深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