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的。”
他呼吸一滞,背后袭来剧痛,他的犬齿穿透了我的背部皮肤。
我吃痛哭哼了一声,就被他按在了浴缸台面上。
心知他又要来,我像条被扔上岸的鱼,在滑溜溜的台面上挣扎扭动起来,双脚踢蹬,弄得水花四溅:“薄翊川你滚开!”
可我哪里抵抗得过他?
就被他用浴袍带子绑住双手,拖回了洗手间,将我整个人吊在了花洒上,遮住了双眼。借着沐浴液,他轻而易举就再次得逞。
我被撞得前后摇摆,荡千秋一样,踩不到底,重心全在凶器上:“呜呜,太深了,受不了啊,啊!哥,饶了我!”
“等我干够了你,厌倦了你,你就有多远滚多远!”
第73章 动摇
清醒过来的时候,眼前亮晃晃的,我眨了眨眼睛,看见面前有个戴了口罩的医生,他正打着手电筒,在给我后边做检查。
我躺在酒店的床上,吊着双脚,像只待烤的乳猪。忽然袭来金属器具入侵的感受,我咬着唇,盯着天花板,努力放空。
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里边的金属器具才被抽离,手电筒终于关了。
“咳,那个,肿得厉害,你们房事节制点,一天别太多次,这种栓剂一天三遍,还有这种消炎的药粉,记得要坐浴”
“知道了。”。
关门声过后,薄翊川的脚步声到了床边,继而凉丝丝的感受沁入体内,是他在给我上药。我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残阳如血,被百叶窗切成细碎的光影,像笼子的栅栏。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药味,一切都像极了多年前在西苑所见所感。
我闭上眼,心如从底层龟裂的大地,无可抑制地产生了动摇。
诚然我们的关系变成这样是因为太多的误会,但薄翊川现在的种种作为令我开始有些怀疑,我所喜欢的他到底是真实的他,还是仅仅喜欢着仰慕着我所看见所以为的表象和加了滤镜以后的假象,而他对我的感情,是真正的喜欢,还是一如薄隆昌对我阿爸,看似喜欢,实则占有欲与掌控欲占了绝大多数?
假如没有这种种误会,种种阻碍,我们能走到一起吗?
“薄翊川”我深吸了一口气,想把这些怀疑宣之于口,一只手却捏住了的我牙关,将一粒药塞进了我嘴里,推了推我的喉管。
“你他妈又给我吃什么药?”我咳了几下,想把药吐出来,药却很快化了。没过几秒,我就觉得全身发软,脑子发晕,肌肉松弛了下来,他解开了我四肢的束缚,给我穿上了衬衫西裤。
“你要带我去哪?”
“我今晚有个应酬。”
被他抱到了车里,我有气无力的:“你可以把我放车上。我吃了药,跑不了。”
“你做梦。”他给我扣上衬衫扣子,“我还不知道吗?我真要把你扔车上,我前脚刚走,后脚zoo的人就会来把你弄走。”
说话间,车停了下来,我朝窗外望去,外边是一所骑楼风格的夜总会,三个繁体中文“黄金坊”分外惹眼,看来和翡兰那家是连锁,都是薄氏旗下的产业。薄翊川也会来夜总会这种地方应酬,是我想象不到的,我笑了下:“你不讨厌这种寻欢作乐的夜场吗?”
“是啊。我最讨厌这种烂崽多的地方,但原本捏在二房和四爷手里的娱乐产业,我得收回来整顿,才能着手转型。”薄翊川看着我微蹙眉心,却将身上亚麻衬衫的扣子往下解了两颗,露出一抹蜜色胸膛,头发稍微拨乱了些,看上去就少了一丝平日上位者特有的冷肃威严,多了一种慵懒倜傥的贵公子气,像回到了他十七八岁的时候。
我看得不禁失神,被他搂住腰打开车门,才回过魂来。
“大少。”门口一个身形高大的人走下楼梯迎来,是之前在集团总部见过的那位他在部队里的参谋,他现任的助理,好像叫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