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人看出痕迹吗?”
白乔墨想了想说:“应该会吧,他现在到底没搞清自己究竟是不是纪家遗孤。”
风鸣捧着下巴叹道:“有时候真希望这事是搞错了,他虽也姓纪,但跟这个纪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白乔墨揉了揉风鸣脑袋,这是鸣弟一厢情愿了。
纪家被灭也不过才二十几年,也就皇城离岚阳郡太远了些,所以这里的人毫不知情。
但相信到了岚阳郡当地,不可能所有人都忘了纪家以及纪家所做的一切的。
曾经被纪家保护过,享受过纪家阵法防护的那些城民,还有很多人都活着的。
风鸣很想不明白:“你说纪远的那个师父到底什么居心,不仅将纪远带回来,还收为弟子教他阵法。”
这是他最没办法接受的,叫活着的人如何面对死去的亲人和残酷的现实。
白乔墨说:“不在意吧,高高在上惯了的,也不认为纪远有反噬他们的能力吧,我们在那些人眼里,不过是可供他们玩弄的蝼蚁。”
风鸣直接“嗤”了一声:“小心翻船,蚂蚁有时候也能干翻大象的。”
另一边,纪远见到了秋易,他的脸部表情控制得很,但两人从小青梅竹马的长大,秋易虽没多少心机,却很了解纪师兄这个人。
他看不出来,但能直觉到,纪师兄此刻心情不好:“纪师兄你刚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纪师兄心情不好,是跟去见了什么人,或是做了什么事有关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