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分出一只手,从她腰侧往下滑,到达隐秘地带,像带着任务的勇士,寻找藏匿泉水深处的金豆。
纪嘉臻身体颤抖,抱着他的脖子,闭上眼睛,逐渐昂起头,又因一瞬间的刺激塌下肩膀,埋头在cien颈侧。
cien双手放开,抽纸巾擦去指间的湿润,让纪嘉臻保持这个跪姿,而他绕到她背后潜下身去,分开她的膝盖,让她跪的更低,直到,完全坐在他脸上。
短暂交锋后,纪嘉臻扶上床头,声音从口中吐出。他的鼻子太犯规,挺拔的高度刚好重重抵在金豆上,她被硌的忍不住往上缩,却又贪恋那种感觉,抑制不住地前后磨。
cien的短寸刺人,他脸上的口红也完全糊在她腿根,留下一片模糊的红。
没过多久,纪嘉臻就彻底投降,无力地瘫倒在床上。
cien擦去脸上的水痕,戴上关键的东西,抱着她腿将她往下拉,武器抵着她,问:“现在可以吗?”
纪嘉臻没说话,抬腿夹紧了他的腰。
那就是可以。
距离变为负数,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
cien动作莽撞,但她感觉还在兴头上,他这些横冲直撞也能让她快感层叠。
他年轻气盛,有用不完的力气,不满足于床上这一个地点,做到一半又把她抱起来,从沙发到地毯,最后站在原地让她腾空,让自己成为她全身上下的唯一支柱,这种时候紧张感最为强烈,她绷紧的身子让他缴械。
cien从房间出来时是下午四点,被靠在墙边的闻斯聿吓了一跳,认出他的脸后问他:“你怎么在这里?”
闻斯聿看一眼没关上的门,看不见里面,但他还是不爽,语气很冲地回:“关你屁事?”
cien感受到他浓烈的敌意,猜不透其中原因,明明下午他还帮他拍了照片。
“中国人不是都温和有礼吗?”
闻斯聿威胁他:“中国人还最鄙弃你这种第三者,见到了得打死的那种。”
cien大概听懂了他的意思,惊讶地回:“le aante(第三者)?我?你在说什么?”
他又想起在cb里闻斯聿看纪嘉臻的眼神,以及纪嘉臻说的话,反应过来她们两之前就认识,但对“第三者”这个称呼非常不服气,蹭一下推开没关上的门,气的中文都快不会说:“你来好好说话。”
闻斯聿原本就郁结了一团气在胸口,他往前走,撞cien肩膀,先他一步进入房间。
纪嘉臻穿着浴袍坐在床上,湿发披在肩上,听见了他们两在门口的争吵,也对闻斯聿的存在丝毫不惊讶。
两人像两个起矛盾的小孩,幼稚地来要说法。
cien对闻斯聿抢先进房间的行为感到不满,他也要抢先告状:“姐姐,这个人刚刚说我是第三者,这是真的吗?”
纪嘉臻安抚他情绪:“你当然不是。”
cien回头瞪闻斯聿一眼,脸上写着“你看”。
闻斯聿切一声,对他的反应置之不理。
cien继续告状:“姐姐,这个人还很没礼貌,我怀疑他不是中国人,他很…很……很没礼貌。”
他想不起“粗鲁”用中文怎么说,结巴半天,声音里的气势都快没了。
纪嘉臻憋着笑,说:“我也觉得他不像。”
“姐姐……”
“谁是你姐姐?”
闻斯聿的脾气终于压不住了,既是对cien当着面的诋毁,也是对他三番四次的“姐姐”。
cien被他打断,忘了自己要说什么,扭头看向他。
“我也教你一个知识,中国讲究伦理,跟姐姐做爱属于乱伦,被人听见了要枪毙的,abattre(击毙),懂吗?你还是别乱叫。”
cien确实被他唬住了,瞪着一双眼睛看向纪嘉臻。
纪嘉臻忍的肩身颤抖,还要沉着脸点头,对他比一个“嘘”的手势。
闻斯聿继续说:“好好回去学中文,这次我就当没听见,想好好活着就赶紧滚吧。”
cien往后撤两步,眼神在纪嘉臻和闻斯聿之间徘徊,最后一句话都没留,连走带跑地出去了。
纪嘉臻在听见关门声的瞬间笑出来,眼角忍出了泪,她抬手擦,闻斯聿的声音幽幽传来。
“姐姐,你的弟弟真不少啊,这一下午爽不爽?”
纪嘉臻抖着肩膀说还可以,又问他:“你不也是乱伦的人,不怕被枪毙吗?”
闻斯聿朝她走两步,“姐姐,我连我爸都敢打,怕什么乱伦。”
他盯着她颈侧深浅的吻痕,“我不能留痕迹,他凭什么可以,姐姐,你挺双标啊。”
他反常地一句一个姐姐,叫的纪嘉臻挺不习惯,“你叫什么姐姐?”
闻斯聿讥笑,“他能叫我不能叫?我看你挺爱听。”
“我一般,床上比较爱听。”
闻斯聿很有骨气地回:“我现在不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