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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2 / 2)

眼睛都红了,嫉妒的狂怒逼得他失去了理智。

岳溶溶却听出了一丝不对劲,她气恼地别过脸去:“什么我的程大少!你少污蔑人!”

沈忌琛钳制住她的下颚,逼迫她转过脸来:“岳溶溶,你是不是没有心!无论我怎么待你,你都能对我弃如敝履是不是!既如此,我何必再珍视你!”语毕,他倾覆而来,突然吻住她,狂肆霸道地掠取她所有的呼吸,感觉到她的挣扎,死死按住她的手臂举过头顶,她的腿也在乱踢,他强势地分开她的双腿,压住她。

这个姿势让岳溶溶又惊又羞,又怕,她慌乱地躲着他的侵略,可是她越躲,沈忌琛心底就生出一股无可名状的怒火,索取地越发强烈,密不可分的亲密几乎让她窒息,她想要喘息,却溢出一声呻吟,她感觉到沈忌琛身形一顿,来势汹汹的吻几乎以侵犯的形式扯开她的衣襟。

车外突然传来薛玉白声嘶力竭的呐喊声,她浑身一惊,这才恍然马车根本没有动,薛玉白大概听到了他们的动静,但是没有闯进来,定然是文松控制了他。

沈忌琛,他是故意的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她羞愤极了,也难过极了,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划了下来,越来越多,像是珍珠断线一般,她的身子也逐渐颤抖。

电光火石间,沈忌琛狠狠打了个战栗,倏然退离,岳溶溶慌张又害怕地扯着被他拉开的衣服往后退,满脸泪痕,看着她眼底的害怕,沈忌琛心尖划过一丝尖锐的痛。

岳溶溶撑着茶几起来,却蓦地按住了碎了的茶杯,尖锐的瓷器扎进了她的手心,她痛得一喊,哭得更加凶了。

沈忌琛的心骤然紧缩,连忙握住她的手,扯出白净的手帕不顾她的挣扎紧紧按住,岳溶溶还在哭,他就那样紧紧握着她的手,鲜血染红了白手帕,染红了他的手,他弓着身眉头深锁,垂眸凝视着她的手,眼底只有沉痛和心疼,还有一丝悲凉的凄怆。

半晌,他笑了一声,又苦涩又嘲弄,低沉嘶哑的声音在车厢内静静回荡:“哭什么,我就这么让你难接受了吗?”

岳溶溶还是哭像是要把这段时间积攒的委屈全都哭出来,也不管他说了什么,可怜又无助。

哭得他的心乱了,慌了,他抬眼看去,她的眼泪汩汩地落,脸蛋又白又红,嫩的像是捏一下就会破了,他缓缓抬起另一只手,用指关节擦去她的眼泪,心底的痛无以复加,手无力地垂了下来,面对她,重不得轻不得,他终究拿她没办法。

大概是哭累了,岳溶溶抽噎着,带着哭腔道:“你放过锦绣楼,放过含贞吧。”

沈忌琛看向她的眼里是不可思议的痛和嘲讽,这个时候,她居然还想拿捏他跟他谈条件,他笑了,笑出声来,眼前一片朦胧,他别过脸去,冷冷道:“好。”

他复又低头替她扎好手帕,起身下了车,岳溶溶听到他沉声吩咐文松:“送她去医馆,再送她回去。”

然后是薛玉白冲过来的声音,又被按住了似的,马车动了,透着窗户纸,她看到沈忌琛按住了薛玉白,他背对着马车,在岳溶溶的记忆里,沈忌琛永远都是神采飞扬,高贵骄矜的,何时这样消沉这样狼狈过,她的心蓦地一疼,低下头去。

她几乎有一瞬就要冲下去,不管不顾地抱住他,然后呢,然后就是历史重演,她打了个寒颤,逐渐理智。

岳溶溶去医馆包扎后,回到了锦绣楼,强颜欢笑地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大家,就在大家欢呼,掌柜的称她为锦绣楼的功臣时,她就晕了过去。

**

第二日就是靳棠颂的大婚之日,国公府嫁女,排场自然是隆重又浩大,岳溶溶躺在床上都好像能听到长街上的喜乐鞭炮齐鸣。

她想起当年靳棠颂来杭州时,在她面前骄傲又嚣张:“你以为你和表哥睡在一起你就是她的妻了吗?你拜见过他的父母吗?得太皇太后皇后娘娘的认可吗?祭奠过沈家的列祖列宗吗?什么妻子?充其量不过就是个暂排无聊的外室罢了,表哥的妻子早就内定是我了!你休想与我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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