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没肺的,一有事就想找陆西楼……不行,我得赶紧去前院通知侯爷,这么大的事还得请他做主。”
燕宜点头,毕竟全家也就只有侯爷才能压得住裴玉珍。
以小姑那个性格,不把实锤证据放到她面前,说不定她还不肯承认呢。
沈令月风风火火地出去了,结果刚迈过二门,就见裴景淮和陆西楼迎面走来。
她僵在原地,握紧拳头,声音从齿缝挤出来,“裴、景、淮!”
不是说了不许找锦衣卫帮忙吗!
裴景淮举起双手,一脸无辜,“我什么都没说,是他自己突然找过来的。”
陆西楼打量着沈令月气急败坏的模样,狐狸眼微微眯起:“弟妹好像很不欢迎我?”
他捂住心口夸张地感慨:“我还以为经过上次联手救人,我们也算是朋友了呢,原来都是我自作多情吗?”
沈令月干笑:“陆大人说笑了,您老人贵事忙,侯府的区区一点小事,就不劳您多费心了。”
“啧,卸磨杀驴啊,上次求我帮忙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陆西楼摇着头,一脸叹惋,“我也是关心怀舟,以为你们侯府出了什么事,揭不开锅了,否则裴家姑姑怎么突然急着变卖田产,还是低价抛售呢?”
沈令月和裴景淮齐齐瞪大眼睛:“什么?”
小姑已经鬼迷心窍到开始卖田卖地了?!
裴景淮抓着陆西楼不撒手,“怎么回事?你从哪儿听说的?我小姑把地卖给谁了?”
陆西楼傲娇地拍开他,抬着下巴,“刚才弟妹不是还说,侯府的事不用我管吗?那你们自己去查啊——”
说着作势就要转身走人。
“陆大人留步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