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
可就是这样一双贵气的手,现在被用来亵玩她的私处,动作优雅得像在画工笔画,指尖沾的却全是淫靡不堪的汁水。
“唔……要、嗯!”可能是感官和心理的双重刺激,快感变得更加汹涌。傅玉棠腰肢一颤,有了高潮的征兆,赵肃衡却忽地收了手,硬生生将她遏制在失控边缘。
如此反复了两次,傅玉棠便受不了了。
她难受地呜咽出声,身体晃动得更加厉害,试图从束缚中挣脱出来。在察觉根本无法撼动男人分毫后,她忍不住伸手探向自己的私处。
赵肃衡嗤笑一声,松开横在傅玉棠胸前的手。
失重边缘的恐惧令傅玉棠无暇顾及其他,只慌乱地抓住赵肃衡的一片衣摆,恨不能将整个身子贴在赵肃衡的身上,期期艾艾地说道:“世、世子,这样会摔下去的……”
赵肃衡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仍不紧不慢地褪去了她的亵裤,露出底下早已泥泞不堪的腿心。
被那根滚烫硬挺的性器贯穿的瞬间,傅玉棠听见赵肃衡轻声在她耳边说:“第一个规矩,不准自己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