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肌肤,由锁骨开始,经过胸前的突起,来到平坦敏感的下腹,顺势掠过饱满的囊袋,一把握住了半勃起的性器,粗野地套弄起来。
他不晓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只知道自己体内那股排山倒海的欲望,瞬时淹没了他的神志,驱使着他去进行超出自己底线的意识与动作。
不管是把对方操到强迫射精也好,还是把对方搞到遍体鳞伤也好,夏理绅觉得自己是愈来愈兴奋,完完全全煞不了车、也灭不了火……
疯狂的暴行,在夏理绅第二次宣洩之后终告结束,他在退出朱悠奇的身体时,一些混着血水的精液也跟着拖了出来,像枚血色烟火衝着眼前爆开,让他的脑袋顿时清醒过来。
这傢伙不会是死了吧?自己又为何会做出这种事?他只不过是想给对方一点教训、一份疼痛、和一些伤口罢了。
看到自己的杰作,他几乎是用逃的衝到浴室里去,不仅仅是因为自己刚才做了一件疑似谋害人命的事情,更是因为自己在朱悠奇这个人身上,加注了如此疯狂的行止。
唯一可喜的是,回到命案现场,夏理绅发现朱悠奇的呼息尚存,只是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一丝生气。他看到桌上摆放着几瓶海尼根,还有一个未吃的便当,心想这个人若是真的死了,有一半的肇因,应当归咎于这个人本身的自我残害,而不是全然来自于他的施暴。
心里在推卸着责任,在行动上却还是无法对这个奄奄一息的深仇大敌坐视不管。
原本只是想将朱悠奇的下身清理乾净就好,后来才发现他的受伤程度远比想像中的还要严重,连夏理绅自己看得都有些于心不忍,最后犹是找了一些消炎用品帮他上药,以解自己心头之虚。
儘管伤口是处理好了,然而看到四周一片狼藉的衣物,让他赤裸裸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似乎也不太妥当。要是放着他不管,于此偏寒的温度下,夏理绅可没有把握他能否顺利清醒过来。
把朱悠奇抱回他自己房间的床上,夏理绅心想虽然自己把他搞成这样凄惨,但是该处理的善后也都做了,毕竟以往在和女友欢爱之后,对方也没这份荣幸能让自己这般服务,所以朱悠奇应该是要偷笑了。
将对方安置妥当之后,理应是没有自己的事了,可是再看到朱悠奇于昏睡当中咬牙凝眉的吃痛表情,彷彿方才的苦楚仍在他的梦境里继续延伸,冷汗涔涔,像要反映他的伤疼与怨懟般,不平静地循着瀏海的间隙蜿蜒而下。
夏理绅拨开他那凌乱的瀏海,抹去他那湿凉的额汗。在那眉眼之间沉淀的阴影,透着一股挥散不去的执着,好似在作无声的抗议。
你在抗议什么呢,朱悠奇?你可知道,因为你的出现,把我们家搞得乱七八糟,把安丞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更把我的未来计画,给破坏得一踏糊涂。
五年前,因为你的狠心离去,导致安丞疯也似地追了出去,被一部迎面衝来的车子撞倒在地。
那场车祸虽没要了他的命,却夺走了他的魂。从那之后,这个家,就等于是半毁了。
那一年,安丞为了治疗,在医院里待了将近半年的时间,其中身体的疗伤只佔了一个月,其馀的时间,他几乎都在作精神上的诊治。
儘管体伤渐有好转,可是心灵的创伤却是毫无起色。不晓得是否是因为车祸的影响,还是爱人的绝然离去,安丞不再开口说话,就连吃东西都是被迫餵食。周遭的一切事物引不起他的半点兴趣,甚至对于爱他的家人亦是视若无睹、可有可无……生活有如行尸走肉,更甭提升学一事了。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恶耗,母亲将工作辞去以全心照顾随时都有可能自残的安丞,父亲也因为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而变得脾气暴躁、性情大变。
而我……纵使我再怎么体谅自己哥哥情非得已的心神丧失,也无法不去在意自己的父母将所有的心力都投注在他身上,甚至还因而无端地迁怒自己。
而安丞……无论过去我们如何的亲密,即使我再如何的靠近,他的眼里依旧没有我,就好像歷往那些跌跌撞撞、相互扶持的手足情谊,都变得不曾算数。
时过半年,随着定期的药物控制以及反覆的诊疗引导,安丞的状况始有稳定,不仅饮食不再被动摄取,对话也能有所回应。只是在经过了这些时日以来的伤怀与悲愤、安丞终于正视我的时候所给予的第一句话,却让我心寒到无言以对。
他说:「理绅,要不是当时你将我跟悠奇拆散,我也不会沦落到如此的下场。」
他指着自己的伤势,眼里尽是无底的凄冷,彷彿我才是那个毁了他一生的人。
即使他逢人已能开口说笑、迎脸畅谈,可他对我的态度却是冷淡到几乎不屑一顾。不掺杂任何感情的睥睨,无时无刻不在暗示着我:是你把我推向地狱的,所以,你也不能好过!
小时候,总是一副臭脸、和现在一样对谁都不放在眼里的安丞,其实是个温柔的好哥哥。当爸妈忙于工作或是出差的时候,他会安抚怕黑怕独处的我,然后陪我一起熬过那些惶恐的夜晚;当其他孩子都不陪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