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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 第27节(1 / 3)

没了苏小姐,阮玉立刻道:“我娘受了重伤,你能不能找个好大夫给她看看?”

秦故正给他解身上的蓑衣,一解开发现里头衣裳上染了血,连忙又给他盖上了:“不着急,慢慢说,是什么伤,伤得重不重。”

“是刀伤,最深的一道在肚子上,止不住血。”阮玉忙道。

秦故立刻叫了泉生:“去东街巷找孙大夫,刀伤,伤口深,失血多,叫他备齐工具和药。”

泉生立刻领命而去,待秦故和阮玉坐马车回到小院,他也骑着马儿将孙大夫送到了院门口。

“夫人这伤口要立刻缝合,现下没有帮手,三公子,你在军中给我打过下手,你来当帮手,泉生给我递工具。”孙大夫麻利地将袖子卷起来,从药箱中拿出剪子、针线和烈酒,“其他人,去烧热水。”

秦故将宽袍大袖的外衣一脱,过来给他当帮手用力按住伤口,孙大夫用烈酒洗了手,将线穿入绣花针中,剪子和针在油灯上烧了一烧,而后一剪子剪开了白秋霜腹部的绷带和衣裳。

虽有秦故用力按着伤口,可鲜血还是瞬间涌了出来,阮玉登时眼睛就红了,不敢再看,连忙叫上刘叔去柴房烧热水。

刘叔跟着他出来,麻溜地给灶膛生上火,才问:“公子,这是您从哪儿找的大夫?是那位爷找来的么?他靠得住么?”

阮玉给锅里加满水,抹了把眼泪:“靠得住的,他不会害我。”

刘叔这才放心,待锅里的水烧热了,他便同阮玉轮流送水去房中,清水送进去,染红了送出来,如此一直忙活到后半夜,孙大夫才总算将伤口全部缝合完毕,洒上药粉,裹好了绷带。

“这个药粉,每日换三次。”他将药包搁在桌上,“头几日夫人会十分难熬,只能靠她自己撑过来,饮食要清淡,不要乱吃东西,也不能喝汤水,她流血流得太多,喝了水一个不小心就没命了。”

阮玉连忙谢过大夫,又小心翼翼地问:“那,我娘她现在没有大碍了?”

孙大夫在热水盆里洗干净满是血污的手:“伤口虽深,万幸没伤到脏器,离死还远着呢。”

阮玉重重松了一口气,整个人腿都软了,差点儿跌坐在地。

秦故一把扶住他,谢了孙大夫,从荷包里掏出个十两的银锭来,孙大夫也不客气,接过银子:“谢三公子赏,老夫这就回了。”

秦故仍让泉生将他送回去,自个儿则扶着阮玉到一旁矮榻上坐了,阮玉这会儿放松下来,登时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秦故皱了皱眉,才发现他头发还半湿着:“快去洗个热水澡,昨夜淋了雨,容易着凉。”

阮玉这会儿才觉出身上发冷,吸了吸鼻子:“可是我娘还没醒。”

“有我在这儿守着,不会有事。”秦故余光一扫,见一旁刘叔还在,是个下人打扮,便直接吩咐,“烧热水,伺候他洗澡。”

他生来就是高门公子,骄矜高傲,气势迫人,刘叔哪怕不知道他的身份,被他那双狭长而锐利的凤眼一扫,也顿觉身子矮了半截,连忙喏喏应声,下去烧热水。

屋里终于只剩下他们二人,秦故这才凑近来,伸手抱他,低声道:“是不是吓坏了?”

他语气亲昵,伸手就要把他抱到腿上去,跟哄媳妇儿似的,阮玉知道是自己那句“阿故”给了他某种信号,仿佛默许了他似的,登时满脸通红,把身子扭过去背对着他。

“怎么不理我。”秦故从后贴着他,下巴搁在他肩上,瞅他的脸色,“转过来给我抱抱。”

说着,就伸手把他往回扭,阮玉红着脸推他的手:“我衣裳上还有血,待会儿把你衣裳也染脏了。”

秦故目光下移,看见了他外衣上的血迹,这会儿已经半干,凝固成了黑褐色。

“正好你这衣裳脏了,换下来丢掉,以后不许穿这些破布。”他道,“明日我叫人把那一箱笼衣裳给你送过来。”

想了想,又说:“今晚下了这场秋雨,天气就该冷起来了,我再叫人给你做些新衣。”

阮玉背对着他:“哪里就穿得上那么多衣裳了……”

秦故:“你不穿得好看点儿,我……”

他顺嘴就想说我带你出去跟带个小乞丐似的,还好话到嘴边急忙打住——今晚好不容易有机会和阮玉和好,他可不想立马被扫地出门。

他轻咳一声,改了口:“就几身衣裳罢了,送给你,你就拿着,老说不要不要的,我多没面子。”

阮玉绞着袖摆,半晌,瞅了他一眼:“今天晚上多亏有你,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你救了我娘,也是救了我,谢谢你。”

仿佛一股热流瞬间充盈心脏滋润四肢百骸,秦故的脸色简直犹如春风化雨,一瞬间就明媚了,嘴角马上就扬了起来,压都压不住。

他咳了一声,还想低头掩饰,可惜掩都掩不住,只能就这么半压着嘴角,小声嘟囔:“这次终于知道说点好听的了。”

又道:“以后就这么跟我说话,知道么?”

他平日里虽然脾气大,偶尔也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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