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他交代出来的,他的名字只出现在那刀契上,李知霖又不是买刀之人,最多从秦故嘴里听过一两句,他只记恨二叔跌了他的面子,根本不会认真去记这个假刀的卖家叫什么。
阮玉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李知霖又问:“你一个坤君,怎么跟着秦故来武院练武?你是他的远房亲戚,他带你来玩的么?这儿没什么好玩的,哥哥带你出去玩!”
“他不是来玩的。”秦故打断他,“他要参加秋猎,这半个月要在武院练功。”
“参加秋猎?”李知霖惊道,“坤君参加秋猎?这可不多见呀!”
“也不算稀奇,我大哥还不是年年参加,如今成婚了也不落下。”秦故道。
“那不一样,齐王妃的武艺,在京中也排得上号,还在叛乱中立过功,其他坤君哪能跟他比呢。”李知霖劝阮玉道,“小玉儿,你别听他胡说,秋猎一点儿都不好玩,要在山里跑上五天五夜,风餐露宿,日晒雨淋,连洗脸都没处洗,天气又热,大家都是臭烘烘的,你想想你跟那一大帮子臭烘烘的乾君待在一块儿,多难受啊!”
秦故立刻说:“我每天都洗澡,我一点都不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