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饿死鬼投胎似的,两个人风卷残云扫荡完了一桌子饭菜,泉生光添饭桶就添了三次。
吃饱喝足,秦故心情也好了不少,说:“真刀在哪儿,你给我弄来,五万两我还是一分不少付给你。”
阮玉双眼一亮:“真的吗?”
见他这反应,手里果然有真品,秦故登时道:“当然是真的,这刀我找了好久了,多花点钱不算什么。”
阮玉连连点头:“那一言为定,我给你真刀,你要一分不少地付我五万两。不过,这刀现在在我娘那里,她两日后回来,才能交货。”
秦故这回要在罗州待上日,有的是时间,便说:“那我就在这里等。”
他又看了阮玉一眼:“不过,你现在既欠着我的刀,还欠着我五十两银,你也得待在这儿。”
阮玉眼都不眨一下:“这是自然。”
见他如此爽快笃定,秦故打消了一丝疑虑,带着人出了酒楼,直奔下榻的驿站,命小厮看好阮玉,又带人去与钦差大人碰头。
这一忙就是一整夜,第二日清早才回,他吃了点东西,又问泉生:“那个叫阮玉的,没闹什么事儿罢?”
泉生忙道:“没什么动静,昨夜小的在门口守着,石生在屋里守着,安安生生睡着觉呢,没跑。”
秦故点了点头,泉生见他眼里都冒出了红血丝,心疼道:“爷,累了一夜了,快去歇息歇息,小的给您打热水来擦脸擦身。”
秦故抬腿往自己屋走,路过阮玉那间屋子时,忽而一顿,耳朵动了动。
泉生在旁道:“怎么了,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