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啊!
“大哥~”泪汪汪的蛋花眼。
琴酒:……
“老子付过钱了!”
琴酒摸上五条悟刚送他的咒具匕首,总感觉有人该死。
最后还是和琴酒不熟的夏油杰说了句人话:“抱歉抱歉,是我们打扰了,离开之前会全部收拾干净的。”
琴酒冷哼一声,去厨房做饭。
“要吃天妇罗炸虾!”五条悟理直气壮点菜。
天妇罗炸虾?
琴酒冷哼一声,将一堆特大青虾全做成了麻辣味儿。
来啊,互相伤害啊!
虽然有些暴殄天物,但他知道五条悟吃不了辣!
用餐的时候,五条悟眼泪汪汪。
墨镜摘下来后,那双漂亮的苍空之瞳如洗过一般,简直我见犹怜。
琴酒不理他,他当年就栽在这双蓝眼睛上了。
要不是看在这双和小先生一样瞳色的蓝眼睛上,他也不会允许小小的五条悟第一次登门。
然后便有了第二次,第三次……
总之,对五条悟心软的话,人生机会陷入永无止境的噩梦——浪得飞起的鸡掰猫在他的人生中跑来跑去!
“你真的不来高专读书?”见琴酒没有要重新给他炸虾的意思,五条悟萎靡成一根猫条,软趴趴地瘫在琴酒身上。
琴酒用力推开他。
猫条被推开不到两秒,又重新贴回到他身上。
“我要读大学了。”琴酒睥睨着。
“大学不一定比我们高专更精彩。”
“我的大学一定精彩。”
五条悟更颓了,可琴酒依旧冷血,甚至将他塞进了夏油杰怀里。
夏油杰尴尬笑着,用手指悄悄戳两下五条悟腰窝,让他不要太过分。
大家玩得太晚,一群人便在琴酒家睡下,第二天下午才离开。
琴酒则索性清空了里面的东西,又将门锁了,准备彻底和过去告别。
“你就这样走了?”住他家隔壁的松田阵平听到动静立刻跑出来。
“嗯。”
“以后都不打算回来了?”
“我大学住校。”琴酒面无表情。
松田阵平顿时有些恼,上去一把抓住琴酒的手臂,硬拉着他不让他走。
“你看着一副要和我们划清界限的模样,你不能就这么走,虽然我们不读同一所大学,但至少也是朋友,也互相留了联系方式,以后也是可以一起出来聚聚的!”
琴酒没说话。
松田阵平显然也没奢望他能说什么,心底却更不忿了。
“我们联系你,你该不会不出来吧?”
琴酒淡淡瞥了他一眼,不然呢?
“你这人怎么这么绝情!”松田阵平硬生生拉住他不让他走,都有些急了:“我们从小学就在一起了,你就是这么对待幼驯染的吗?”
琴酒的大脑恍惚了一瞬。
幼驯染?谁啊?
松田阵平竟然说他们是幼驯染?
他们不就是普普通通的同班同学吗?
松田阵平的眉头皱得很紧,鸦青色的眼睛露出明显的不快:“你那是什么表情?”
琴酒不想和松田阵平多说,就要离开,手臂却被拉得死紧。
“可恶,一直都这么不合群!”松田阵平低骂了一声。
他一只手抓住琴酒,另一只手摸出手机拨号:“喂,hagi,你快过来,黑泽他……操,他跑了!”
一只手的力道不如两只手牢靠,琴酒挣开就跑了。
松田阵平立刻追过去:“别跑!”
琴酒却动作矫健,开车就跑,远远将松田阵平甩在身后。
靠!
松田阵平死死盯着已经远到看不清晰的车屁股,狠狠磨了磨牙齿。
以为这就可以逃得掉了?别想!
三人组聚集,鱼冢三郎被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死死盯住。
“让他联系我们!”
“三郎,我们和阵酱是朋友,你们可不能忘了朋友。”
“你们同一个大学的,让他给一个交代!”
“放假的时候约出来一起玩玩啊~”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两人将鱼冢三郎给吃得死死的。
鱼冢三郎缩了缩脖子,老老实实答应,心底却忍不住窃喜。
嘿嘿,等上了大学,大哥就只有他一个幼驯染了,好耶!
琴酒带着行李搬进了诸伏高明的家,一进门便拿起通知书给他看。
“我拿到东大的录取通知书了!”
“很好,小景也……”
“我也考上了!”诸伏景光从隔壁房间探头出来,笑容灿烂。
琴酒身子一僵。
他还没回过神来,就见又一个脑袋探出门来:“我也是哦!”
“轰隆隆——”
惊雷在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