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唾弃了下自己的颜控,转身就让店员为她打包一份柠檬戚风,和一块点缀了樱桃的蛋糕卷。
付完款,接过牛皮纸袋,温诺将之前那枝粉色的玫瑰插进袋子,花朵刚好冒出头。
她满意地点点头,提起袋子,很高兴地打算离开,排在她后面的kaka也结完了账,两步就赶上,在她之前把门推开。
温诺转头道谢,走出咖啡店后思考了下,伸手从纸袋里拿出了那个樱桃蛋糕卷。
“这个送给你。”
kaka低头,方方正正的透明小盒子被提着递到他面前,他小心托住底部的硬纸板:“送给我的?”
“对!”温诺重重点头,捏捏掌心的硬纸袋解释道:“这是谢谢你刚才给我推荐柠檬蛋糕,也希望你今天能有个好心情。”
说完她挥挥手,转身离开。
“好心情?”kaka站在原地看她一点点走远,不自主也往前迈出脚步。他其实知道这句祝福很烂大街,大家打招呼的时候都这么说,但他也确实有段时间没有感受到发自内心的快乐了。
想到这里,kaka不免失落,他低头看了眼蛋糕又下意识寻找离去的那道身影。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刚才分别时还好好的人,一眼错开就倒在了地上,身边还围着几个人。
他赶紧跑过去钻进人群蹲在她身边,一蹲下视线就锁定在她的右手,那里擦破了皮,血珠从沾灰的伤口里冒出来,再一看,她左臂上也有几道红痕。
kaka焦急问道:“还有哪儿受伤了吗?”
温诺摇头,但她的包被偷了。
“包被偷了?”kaka听到回答一下子愣住,他扭头看了眼街道,哪儿还有鬼鬼祟祟的身影,早跑了。
他回头:“包里的东西重要吗?”重要的话,就得想办法了。
说着他把人扶了起来。
重要倒是不重要。
温诺站起来后拍拍身上的灰,从背带裤口袋里掏出钱包晃了晃又塞回去:“重要的东西都在这,那个小包就是个装饰。”
温诺就是觉得晦气,她就说这路这么宽,还是大白天,除非喝醉或者某种不可说的原因,人怎么可能直愣愣往她身上撞?还力气大到把她掀翻在地?果然是有目的!
这就算了,她的蛋糕还飞出去了!
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吃。
她怎么这么倒霉,温诺真的想叹气,一张脸苦的能拧出黄连水。
kaka不知道这味药的味道,但他能看懂脸色,温诺脸上的烦躁、委屈太生动,他猜也能猜出她心中所想。
“人没事就很好了。”kaka安慰道。
毕竟小偷确实嚣张,就没他们不敢偷的东西、不敢偷的人,就算是身高体壮的运动员他们都敢持木仓明抢,更何况她这样不算健壮又独身一人的呢?
温诺想想也觉得确实如此,同样的事她在意大利难道看的少了吗?
一点都不稀奇了好吗!
她把摔成糊糊的蛋糕扔进垃圾桶,转身时想揉脸调节一下表情,突然想起自己手上有伤。
kaka想到她伤口上沾的灰,顺势提议去药房处理买药,顺带处理伤口。
温诺欣然同意,并伸手做了个自我介绍:“我叫温诺,中国人,来马德里旅游的。”
kaka抬手握住她的手,跟着学起来,但说出来更像是ner,温诺一下子就想起来她刚到学校的时候,同学念她名字的搞笑画面。
她没忍住笑出了声,说:“中文名是有点难念,实在不行的话,你也可以叫我ophelia的。”
kaka被笑的红了脸,不过被口罩遮着,温诺看不出来,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清了嗓子准备开始自我介绍:“我叫——”
说到一半他突然顿住,迎着温诺期待的目光,他意识到,这好像是在大街上。
余光瞄了下周围的行人,他眨眨眼说:“我叫桑托斯,巴西人,以前在意大利上班。”
第2章
西班牙的药房不算少,在热心路人的指引下,没走两步两人就找到一家药房,进去后买完药就请工作人员帮温诺处理了伤口,前后总共花费不到十分钟。
进去的时候温诺两手空空,出来的时候手里却多了个小袋子,里面装着药膏和消炎药,她耳朵里也塞满了医生的叮嘱。
不过这些叮嘱温诺是捡着听的,比如不要沾水,最近少用右手防止伤口结痂又撕裂什么的,这些话被她放在心里,至于后面的发炎她没在意。
以前也受过擦伤的温诺:伤口也不大呀,应该不会出问题吧?
温诺抱着侥幸心理,陪她一起接受医生指导的kaka正好相反,态度非常认真,认真到医生后来直接对着他念叨,温诺这个真正的“伤员”反而被忽视。
这情况看得当事人都有些懵,她几次启唇,想说他们刚认识不到一个小时,和他说这些好像没必要。但两人实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