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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1 / 2)

他几乎可以肯定了,语气急切起来:“……是盛庭怎么了?他的腺体出问题了?” 他想起沈臣豫最近对那位妻子异常的上心程度,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正因为了解沈臣豫,他才更觉得可怕——

沈臣豫,和他很像。

平时可能没有什么在乎的事情,但是在某些事情上,最容易走极端的,就是他们这种人。

沈臣豫其实有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偏执的一面,只是从前,那个阴暗面所指向的相方一直没出现罢了。

盛庭或许会是沈臣豫所有偏执的指向。

沈臣豫仿佛自动过滤了“意愿”和“伦理”那部分,他只听到了他想要的“不可替代的积极作用”:“也就是说,我其实还是能够驳回离婚诉讼的?”

“沈臣豫!”席秉渊的声音拔高,“你到底在想什么?清醒一点,驳回离婚诉讼和实施人身监禁是两码事!”

“老沈,你听着,这不像你。你以前最不屑的不就是这种‘被需要所以必须负责’的狗屁逻辑吗?”席秉渊都快要被气笑了,“当初是谁说绝对不信什么信息素命定论,嗤笑那些拿信息素说事捆绑ao关系的都是蠢货?你现在在干什么?!”

“他不能离开我。”沈臣豫斩钉截铁道,声音低沉而顽固,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疯狂,“他的身体受不了。我必须在他身边。这是为他好。”

“……”

电话那头陷入了长久的、死一般的沉默。

席秉渊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冲刷耳膜的声音。他了解沈臣豫,知道他骨子里有强势甚至冷酷的一面,但他从未想过,这份强势会用在这种地方,以一种如此……扭曲的方式。

良久,席秉渊的声音再次响起,那声音里没有了丝毫的温度,只剩下一种冰冷的、近乎绝望的无力感。

“沈臣豫,”他一字一顿地,清晰而缓慢地说道,仿佛要把每个字都钉进对方的灵魂里,“你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

说完,不等沈臣豫有任何反应,电话被猛地挂断,只剩下急促而单调的忙音。

沈臣豫握着手机,听着那忙音,脸上的偏执和疯狂缓缓凝固,却没有丝毫动摇。

他甚至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笑。

变态?

或许吧。

但只要能把盛庭留在身边,护他周全,不让他再受一点伤害,变态又如何?

他放下手机,目光再次落回那份体检报告上。

第79章 凛冬

冬至日。

天未亮透,沈家老宅便已灯火通明,人声悄语与步履匆匆交织,弥漫着一种盛大仪式前特有的、压抑着的忙碌与庄重。

宅邸深处,专门用于祭祖前休憩准备的偏厅里,却相对安静许多。

熏香袅袅,暖炉驱散了冬日的寒意。

盛庭穿着一身早已备好的、符合沈家规矩的庄重礼服,墨色的衣料衬得他肤色愈发白皙,也隐隐透出一种被繁文缛节包裹住的拘束。

窗外是渐亮的、灰蓝色的天光,映着他没什么表情的侧脸。

他独自坐在靠窗的紫檀木扶手椅里,微微侧着头,手中正握着一只屏幕亮着的手机,与周遭沉肃的氛围有些格格不入。

指尖在光滑的玻璃屏上无意识地滑动着,屏幕上是些无关紧要的新闻推送或工作邮件预览,目光却并未真正聚焦其上,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那一点冰冷的、跳跃的光亮,在这间充满旧时代气息的房间里,像是一个不合时宜的微小切口。

他似乎在借着这方寸屏幕隔绝开周遭沉重迫人的气氛,又或许只是想找点事情打发这仪式开始前漫长而令人窒息的等待。

偶尔,他的指尖会停顿一下,像是看到了什么,但很快又继续机械地滑动下去,长长的眼睫低垂着,掩去了眼底深处所有复杂的情绪。

周素英坐在他对面的紫檀木椅上,同样盛装,仪态万方,指尖慢条斯理地拨弄着一串沉香木念珠,目光偶尔掠过窗外渐亮的天色,沉稳中带着一切尽在掌握的从容。

等待的时辰总显得有些漫长。厅内一时无人说话,只有偶尔瓷器轻碰的细微声响。

周素英的目光落回盛庭身上,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打破了沉默:“说起来,祭祖之后,便是年关。时间过得真快,你和臣豫结婚,也挺久了。”

她语气似在感慨,目光却带着几分细微的审视:“还记得当初你们提交结婚申请的时候,闹出的那点动静可是把家里乐坏了。”

盛庭端着茶盏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他知道周素英绝非无缘无故提起旧事。他垂眸看着杯中澄澈的茶汤,语气平淡地接话:“嗯……现在想想,也挺有意思的。”

他眨眨眼,似乎有旧日的时光重回眼前。

那时候,他还很年轻,对生活还有很多憧憬。

或许沈臣豫也是。

“当时……结婚申请书,还是沈臣豫先写的。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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