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允默道:“那是自然,五弟放心,我定会守口如瓶。”
这样撑面子的好事,他又怎会把功劳让给别人。
宋长晏笑了笑,“那就好。”
顿了顿,宋允默开口将下人全都退了出去,问道:“五弟,听说你与吏部尚书唐大人相熟?”
“谈不上熟识,有几分交情罢了。”
宋允默压低嗓子:“现淮南盐运使一职空缺,不知可有定下何人任职?”
自古盐运使便是肥差,十足能搜刮民脂民膏的职位,更遑论是淮南这样富庶的地方。
宋长晏心底了然,面上不显道:“这等机密之事,我怎会知道,不过先前听唐大人提过一句,似乎是还未定下。”
宋允默试探着问他:“既未定下,那五弟可否为我牵线?我想引荐一人。我有一好友,久居闲职,正想离京出去历练历练,托我打听打听是否有门路。事成后,他定当厚谢。”
宋长晏知道宋允默蠢,却没想到他已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强买强卖不说,人心不足,还生起了买官,左右朝廷用人的心思。
既然他要自寻死路,他便成全他,这样的人,死不足惜。
“既是三哥的好友,那我定会出力。不过厚谢就不必了,都是一家人,三哥代我收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