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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o章(1 / 2)

“你说那是什么意思?”她问,“要我们防着那两只。”

霓衣摇摇头,“猜不出。我想我们不妨按照字面意思去做。毕竟就算真有背后的意思,咱们也猜不出来。咱们连他到底是谁都猜不出来,怎么知道他为了什么?还是别管了。这里面的事情我觉得还多,你想,假如,我只是说假如,阿紫如果知道松泽是什么什么楼,说得会不会也是这个紫金楼?如果是,她知不知道暮霜泮林也是一伙儿的?如果知道,就放任、甚至,你看她那天至尊顶上的样子,还鼓励她们帮助咱们,鼓励群鸟这么做,差一点没有把逍遥谷被破坏也有钓星和彤炜的责任给挑明了,她为什么?她不知道我们该防备着,还是她觉得我们不需要防备?她那说松泽那话的意思,并不像是接受紫金楼的所作所为的意思,只是不管,要松泽自己找到个轻重。那要是她对紫金楼至少持有这样的态度,又支持暮霜泮林来帮我们,这里面的含义也就不好说了,往哪边想都是迷雾重重。”

说罢,霓衣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高高兴兴回家去的队伍。唐棣也跟着看回去,老的老,小的小,病的病,弱的弱,能有今天这结果,目前看来已经是绝大的幸运与好事了,别的,大可不问。

她不免想,要算计就算计吧,算计我一个就行。

“纷纷扰扰,我看什么都说不清楚,不如就这样吧。走着瞧。”霓衣说,“啊,想着带它们逃出来的时候的样子,还有你我当时的样子,真是,恍如隔世。”

她点头,并不答话,只是笑笑,心里想着,有些事情似近实远,杳渺恍如隔世,有的事情则似远实近,隔了成百上千年,只等着下一个举手投足,落定当初的尘埃。

在于一生,在于一世,在于百千万劫后,终有一日。

第五十九章

阳光下,霓衣的房子显得残破,整体结构自然屹立,但是如人之发肤的种种装饰都残破了,不是所剩无几,就是摇摇欲坠。众人走的时候,一昧逃命,而且伤心,故看得不慎仔细,那难过渗入心脏的肌理,现在回来了,问题解决了,可以一寸一寸摊开来在太阳下晒了。

众小妖在周围营地上收拾留在原地的家当,损坏不大,此时有群鸟协助,应该可以基本保住。即便是再普通不过的东西。她们进入能望见家的范围时,就有群鸟出现,人形的上来就扶老携幼,鸟形的负责稍稍降落拿起东西就搬走了。除了那夜令人恐怖的钓星,小妖们就没有见过别的鸟,因此对于这些会飞的漂亮家伙颇有好感,此刻一道在周围劳动,欢声笑语简直是古之乐园。

“诶,当年我不是这样修的!你怎么改了?”

除了这一只。

“霓衣!”钓星不得回答,又喊了一声。刚才的问题还是从背后传来,现在已经到了肩并肩的位置,“就比如这屋檐儿,当时我是有意给你造得高了一点,雨水就落得远一点,那螭吻多好看!当时又有鸟的五彩羽毛又有龙的大口,现在呢?你改成这样,雨水离屋子太近了,打在窗子上就往屋子里嘣……”

钓星说个没完,直数落了一圈,霓衣才缓缓道:“都多少年了,我乐意这么改!”倒是把最后的“我乐意”给憋回去了。

唐棣听着,还觉得有些好笑,谁知道钓星突然转过来对她道:“你以后可得——”

啪!这下霓衣不忍了,伸手兜头就是一掌,响亮而疼,唯一的克制是没有把盘发与珠翠打散。

唐棣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啥也不说,假装看见了等于没看见。

“罢了罢了,都这样子了,你还不进屋里去检查检查?”钓星说,脸对着她,但分不清这话是对着霓衣还是她。唐棣见状,心道打这一下还不够啊?只好笑着对霓衣说:“正是呢,走了这一阵,也不知道里面是否完好,你进去看看?”

横竖我是不会进去的,尤其是钓星还在这里。

霓衣对她点点头,又白了钓星一眼,“走吧。”二人遂一前一后进去。唐棣留在屋外,晒着太阳,打量周围。除了栅栏塔楼,剩下的所有东西都在逐步拆走。想起当时大家纷纷涌入此地,混乱地聚居在霓衣家周围,如何划分,如何组成小队,如何瞭望,如何迎战——啊,如梦似幻。她没想过事情可以这么快就解决,但似乎从一路走来诸般变化来说,也不可能有其他的选择,明明是事情的发展、种种间不容发的苛刻的现实条件在逼迫她们一路如此完成。

她背着手站着,于温暖的阳光下想起同样温暖的蛇王恶臭的大嘴,臭味不见了,但是那种感觉还在。骨髓里发出金光,感觉到自己才是合理的,是存在,是正确,是必然,是最后的选择与创造,是对的。

是对的吗?

周围阵阵欢声笑语与放松的感叹。她感觉自己正确与现实无关。或者毋宁说这个现实根本无所谓正确,它们就是这样亿万斯年地活了下去,懵懵懂懂,混混沌沌。

未几,霓衣和钓星出来了。谁也不看谁,霓衣走在前面只管问道:“所以说,暮霜和泮林去哪儿了?”

“他们俩晚些来,先去周围把其他的安排好,妥当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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