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舟能清楚地感觉到江予淮的身体状态,无法自控的呼吸,颈侧突起的血管,还有某处紧绷的肌肉。
她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
叮铃铃——
清脆的空灵声音响过,银质的铃铛上多了一层似有若无的水光。
这是一个十分简单易懂的信号,靳舟却故意口问:“是我理解错了吗?明明说着不要叫姐姐,但你好像比刚刚更有感觉?”
江予淮的眼尾不知什么时候染上抹淡淡的红色,她气息不稳地回答:“闭嘴”
靳舟腰间的软肉被拧住,不轻不重的,是有人害羞了。
她轻笑一声,没有再继续说,只捉住那只没什么力气的手,附在那人的耳边用气声道:“江予淮,帮我。”
……
在江予淮空出手帮忙之前,靳舟先帮她穿上了那件睡裙。
白色的细纱轻若无物地掩盖着起伏紧致的「」体。
犹抱琵琶半遮面。
视线所及之处都被朦胧虚化,某些本就美好的,在欲说还休间,则更加美艳到不可方物。
当然,最后靳舟也实现了自己的诺言。
让江予淮亲手帮她戴上那个项、圈。
靳舟依旧跪着。
江予淮的手放在她的颈间,距离项、圈被严丝合缝地扣上,只差最后一步。
可每当她快要将针扣插、进合适的孔洞里时,那个小小的扣针总又会随着起伏凌乱的呼吸不尽如人意地歪出去。
江予淮的大脑一片空白,声音破、碎凌、乱,竭尽全力才能勉强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停……一下……”
靳舟没有顺着江予淮的话停下来,反倒将手上的动作更加重了一些。
江予淮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闷哼。
“嗯”
越是这样,靳舟越是忍不住想要欺负她的冲动。
她直勾勾地注视着江予淮的脸,没有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看见对方红了眼,靳舟手上的动作反倒更加恶、劣。
“不是想看我戴吗?”
“怎么手这么抖啊姐姐?”
“舟舟”江予淮紧紧地咬住下、唇,却又有隐、秘的哭腔从嘴角漏了出来,只能无助的喊着那人的名字。
无可否认——这个chocker确实和靳舟很适配。
黑色的皮质项、圈衬得她的脖颈修长而又性、感,同样也衬出那双眼里铺天盖地的情、欲。
圆润透亮的铃铛,同那声乖顺可爱的姐姐一样,则是又为她增添了一丝人畜无害的气息。
十足的反差感。
伴随着每一次加重,房间中便会响起清脆的铃声。
没有大到可以掩过潮汐的声音,也没有轻到能够让人忽略。
但选择买下这条chocker对她而言到底是享受还是折磨——
江予淮得不出答案。
不知过了多久,项、圈终于被扣好。
也就是在这一秒,她被水流席卷着,落入了失重的漩涡之中。
江予淮失去了感知氧气的能力,世界陷入一片虚无当中。
只剩下一双墨色的眼睛,里面有温柔而充盈的爱意。
是她的爱人。
对方俯下身来,怜惜地吻去她眼角的生理性泪水。
她说。
“江予淮,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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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靳舟是到燕镇的第二天。
燕镇位于燕山的顶部,所以得名为燕镇。
小镇的中心是一条没有铺水泥的大道,算作一个临时市集,道路旁是镇子里的唯一两家个体商户。
春梅小炒、小光副食店。
除此之外就是各个藏在山湾里的房屋群落了。
相比起乡镇来说,这里称作一个大一点的村或许更为合适。
此次随靳舟一同过来的还有两个人。
秦越和陈小蕊。
秦越是前段时间靳舟在市与友光律师事务所交流时认识的,是个年轻而优秀的律师。
她对市的了解更多,手上又正好有一件拐卖女童的案子。
当靳舟和任舒找上秦越,说明了大致的情况之后,对方便十分果断地同意了她们的请求。
而陈小蕊大概二十三岁,是雯姐介绍过来保护两人的。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这个小姑娘并不是专业的保镖,而是在地下打黑拳出身的。
她的身手不错,常用的都是些实战性极强的技巧,留着手不伤人性命的情况下一个人打四个成年壮汉不成问题。
应付燕镇的潜在威胁是够了,但听说陈小蕊是打黑拳出身,靳舟的心中也有过犹豫。
后来见过一面,她才了解到这个小姑娘打黑拳也是为了攒钱替母亲还债,心中那点介怀消散,她便拍板做了决定。
此次一行三人选择的落脚地正是镇上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