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后我们都不要再提了。”
不等妍宓回应,春棠又说:“抱歉,我有事先走了。”
承翼部落湖泊里盛开的荷花很多,花香很浓,走了许久,还能隐约闻到随风飘来的荷花香。春棠感到浑身燥热,手脚发软。
她这是中毒了吗?可她都没有碰赤华果,怎么会中毒。
想到什么,春棠加快步伐。
虽然她没有碰赤华果,但闻到了赤华果的香味。
她能闻到,妍宓也能闻到,妍宓不可能下毒害自己,到底哪里出问题了?
春棠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在青玉树下找到了晏流。
“晏流医师”
晏流长年累月接触草药,草药的气味好似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他刚洗漱完,身上流淌着湿润的草药气息。春棠腿一软,踉跄了两步,跌倒晏流怀里,他的气息盈满鼻尖,她不喜欢苦涩的中药,却莫名觉得他身上的草药气息很好闻。
春棠浅翠色眼眸水汪汪,雪白的脸庞晕红,身体如花一般柔软,被风吹落他怀里。
她的反应像是误食了催情的果实,晏流垂眼看她,喉咙里似含着欲望的砂子,声音沙哑:“哪里不舒服吗?”
“晏流医师,我好难受”春棠突然感觉很委屈,浅翠色眼眸泛起泪光,“妍宓送我赤华果吃,我没有要,碰都没碰,只是闻到了很甜的香味,没过多久,我身体就不对劲了。”
“那气味有催情作用。”
催情?
她没有中毒,而是发情了。
春棠感到很难堪,匆匆转身要走。晏流紧紧握住她雪白纤细的手腕:“你要去找谁?”
“我谁都不找,”泪水从眼里滑落,春棠抬手抹去,“我回房忍忍就好。”
晏流低声问:“为什么要忍?”
因为她在千年后的文明社会生活了十七年,她只想和丈夫做那么亲密的事。
在兽世,想和谁交|配与想和谁说话一样是件很随意的事。
她说了他也不会懂的,甚至无法理解。
“我忍忍就好。”
晏流沉默片刻:“我送你回房。”
他松手放开她纤细的雪腕,横抱起她,白色兽皮裙的裙摆从他臂弯垂落,在夏天闷热的风里飘荡。
推开树屋门,晏流将春棠轻轻地放到干草床上。
夏天金色的阳光似融化的蜜糖,从树屋敞开的门窗淌进来,散发甜腻的气息。
春棠被浓稠而甜腻的金色阳光浸泡着,身子蜷缩成小小一团,雪白脸庞越来越红,整个人好似越来越甜。
晏流垂眼注视她,阳光随着时间的河流缓缓流淌,她好像忍到极限,神志不清了。
他伸手,轻抚她绯红的脸颊:“春棠。”
春棠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微微睁开眼:“嗯?”
晏流声音低哑:“不要忍了,我为你治疗吧。”
“吃药吗?”
“没有药能抑制发情。”
有药,但他不想给她吃。
“不吃药那该怎么治疗?”
她真的好难受,从未体验过的难受,比痛经还难受。
晏流没有告诉她治疗方法,只是对她说:“不舒服的话,就告诉我。”
他白皙修长的手抚上她雪白晶莹的小腿,细腻柔软,如雪一般凉。
她腿微微颤了颤,好像被他的手烫到。
兽人的体温与千年后人类的体温相比,极高。她的灵魂在人类身体里生活了十七年后,回到曾经的身体里,体温变得与人类体温一样了。
雪白的肌肤如雪一般凉,比雪更柔软细腻,像雪天盛开的白玫瑰。
花蕊滴露,晏流白皙修长的手指轻捻慢拢。
春棠浑身颤了颤,情不自禁的声音从唇齿间流淌而出。
她是人,不是野兽,知礼义廉耻。
春棠的记忆和顾芊芊的记忆在脑海里交织。
她现在不是纯粹的人类了,也是兽人。
兽世的兽人从不克制欲望,略有好感便会交|配,一夜情是很常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