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时。
苏祈安搂他的腰,抱他,亲他。
那叫自然而然发生的气氛愈演愈烈。
外套落地,谭斯京抱她,像抱小孩似的,像是花朵紧紧拥着枝叶。
一件衬衫,怎么弄都弄不好,苏祈安的眼睛湿润几分,咬着,越急越脱不好,到最后还有些气:“什么衣服呀?”
谭斯京嗓音有些哑,气息浓厚:“苏祈安,谁教你这么急。”
苏祈安才不理会谭斯京的话,张嘴,那扣子湿漉漉的,透过薄薄衬衫,小腹上的薄肌分明感受到。
随着苏祈安的动作,沙发凹陷处面积更大。
谭斯京长吸一口气,扣住苏祈安,长指几下动作将衬衫脱掉。
随之而来的,是更沉重的气息。
到后面,苏祈安不愿意和他这样了。
她掰他皮带,伸手往他小腹下走。
谭斯京眼眸晦涩地握住苏祈安白皙腕骨,她媚眼如丝,神色娇柔极了,却也不怕他:“谭斯京……我要生气了……”
柔声细语的呢喃,半分凶的语气都听不出,像是春风涌过,只剩下缠绵间的吐息,太软了,软的动人魂魄。
苏祈安手心灼热,她红着脸看谭斯京的神色。
从前大多时候关着灯,谭斯京发狠地对她,她哪儿敢去看他,自个儿都尽力咬唇,到后来甚至哭出声。
嘴里哄着她,说听她的,到后来,压根儿没用。
谭斯京坏,浑坏,蔫坏,哪哪儿都坏,却叫人动心神。
苏祈安想要看他,捕捉他的神色,这份勇气伴着羞,红脸的羞。
哪儿做过这种事儿啊,从前谭斯京也没让她做过。
谭斯京仰头,沙发真的太小了,靠背也矮。
掌心扣住苏祈安的后脖颈,压在他胸膛。
她偏偏还要仰头,耳边心跳沉重有力,拼死也不敢低头看。
时间好慢,手也跟着酸了。
苏祈安耳朵愈发的红,染的鼻尖也红。
到后来,耳边是那样熟悉,无法躲避的轻声气息。
掌心盛着黏稠的物,苏祈安转头看谭斯京。
他偏偏压着她。
嗓音带哑:“苏祈安,这是今天的奖励吗?”
苏祈安软着嗓子,“不是呀。”
她抬头,终于窥见他晦暗神色。
“好。”谭斯京抽过湿巾,替她擦手,“那奖励是你。”
苏祈安被谭斯京翻过身,他扣住她的腰,叫她跪着。
扶住沙发靠背。
要命的感觉,苏祈安哭得厉害,泪落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