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将沉未沉,傅宅外忽来敲门声急促。看门小廝刚开门,一道暗影闪入,旋即传来低语:「巡检司来查,说是沉昭寧藏有偽图,奉命拘提问讯。」
讯息传入书房时,昭寧尚伏案整理小萤留下的线索,傅怀瑾闻言眉色一凛,望向她的目光瞬间转冷。
「他们动得太快……」他低声咒道,「是葛家与罗仲言下了狠手。」
昭寧怔住:「他们竟买通官差…」
「不只如此,他们指控你『持假图造帐』,要以公罪拘人,不给你自辩机会。」他握紧她的手,声音沉冷,「若真让他们带你走,就回不来了。」
「那该怎么办──」
她话未说完,他便将她揽进怀里,声音压低:「来不及解释,先跟我走。」
巷口已见官差提灯奔来,傅怀瑾一手揽住她,一手捻火弹往门内一丢,「轰」地一声,傅宅东侧书库骤然起火。眾人乱成一团,他趁乱带她翻墙而出。
雨下得正急。两人淋着雨、脚踏泥泞,一路自后巷疾奔,披风早已湿透。城外野道无人,唯冷雨拍打着瓦片,像是亡命天涯的节奏。
「前方破仓避一避!」他低声喝道,带她鑽入一处荒弃的旧报社仓房。门扉半垮,砖瓦焦黑,是多年前失火后的废墟,满地灰烬与倒塌书柜,唯有墙角仍可容身。
她跌坐在角落,湿衣贴身,寒意与惊惧交叠,胸口剧烈起伏。
傅怀瑾也满身溼重,蹲身替她检查掌心擦伤,手指紧捏着她的手:「没事,他们暂时追不上。」
但她忽地崩溃般落泪。
「是我害了你……是我……」
「不是你,是他们太狠。」
「我真的、从没想过他们会用……官差……」她语无伦次,雨水与泪水交织,整个人蜷缩在墙角,像风雨中无依的纸人。
傅怀瑾望着她狼狈模样,胸口剧痛。他脱下湿袍,想覆在她身上,却被她一把扑入怀中,紧紧抱住。
「怀瑾……」她声音颤抖,「我怕……我真的怕……」
「我在。昭寧,我在。」他低声哄着,声音近乎沙哑。
她的手探进他衣襟,颤着抚上他胸膛:「我想……要你。」
他愣住,看着她红肿的眼与水湿的唇,那一瞬,她不是为情而动,而是想在这风雨中,从他身上寻一点活着的证明。
「给我……」她喃喃,「哪怕这是最后一次……我也想……是你……」
他不再多言,只将她压入怀中,湿衣间的身体紧贴、发烫。
他俯身吻住她,雨水与体温交融,唇舌焦灼地交缠,她的嘴唇被吻得泛红、微肿,却仍贪婪地回应。指尖探入她袄内,扯开那湿重的衣裳,乳尖早在寒湿中挺立,颤颤如雨中花瓣。
「这么冷……还这么硬。」他低哑低语。
「我不是……」她羞得转头,却又主动拉他手,引向自己腿间。
「我好湿……不是雨,是……我真的想你进来。」
他呼吸一滞,粗重得如兽嘶,手探入她裤中,那片花缝早已湿润得不可思议。
他将她压在焦黑砖墙间,褪下她下衣,双腿被迫分开。阴火闪动,他抬腿顶开她膝窝,让她站立中后仰,双手撑在砖墙上,身后裸露无防。
「这地方……够荒,够野。」他低语,手指挑开她蜜缝,直挺阳具对准花穴。
「寧儿,我会让你记得今晚。」他一口咬她耳垂,猛地一顶!
「啊──」她失声叫出。
肉棒整根插入,花穴湿热又紧缩,火光下,她回身望着他,眼泪与慾望同时溢出。
「怀瑾……再深一点……」
他抱住她腰,一下一下狠撞,每一下都撞得她墙上颤颤,湿衣黏在背上,乳房颤得发红。
抽插声、雨声、火声混在一处,极致淫靡。
他将她双手扯到背后绑住,逼她全身贴墙,阳具死死顶在最深处。
「说──你属于谁?」
「你……你……我只属于你……」她哭得喘不过气,蜜穴瘫软抽搐。
他一手揉着她的乳、一手压在她肚下揉着花蒂:「洩吧,全部洩出来。」
她一声颤叫,蜜穴紧缩,大洩如瀑,喷出一道道浊汁,顺着大腿滑下,滴落在焦土与灰烬之中。
他抱着她瘫软的身体,靠在破墙边,将她裹入湿袍中,低头吻她发顶。
「我会带你回去,不让他们碰你一指。」
而她,只能无声哭着,埋在他胸前──
这一夜,他们在灰烬中交合、在火光中相拥。
而明日,便要从这片焦土,重新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