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工作,都没脸。”
梁浮看了看房门前正在堆泥的小孩,应该是老人的孙子:“出狱找一份工作不容易,你的儿女好不容易才继续人生,谁都不想害他们,但重要的是,你别死拖着他们。”
“这点钱可不够。”那人听到这儿也就不装了,既然就这一次,就不能轻易放过。
梁浮拿出手机录音:“你说,要多少。”
在那人开口前,宁树敲了敲桌子:“说出口,可就是敲诈勒索了,可不是进去天就能出来的了,还会一分钱都得不到。”
把男人应付好之后,梁浮出门就看到宁树从房子边提起一个黑袋子,宁树挑眉:“我也带了钱,看什么?你倒是跑得快。”
“别告诉她。”梁浮说。
“她虽然性子倔,但不是不知好歹。我会告诉她的,钱总得还你嘛。这袋子要不你先提走?”
梁浮知道他话里的意思,把他跟苏玩的账算清楚,不许有一点亲密模糊,然后再让苏玩把账记到宁树头上。想到这儿梁浮觉得好笑,这人算盘倒是挺清楚。
老支书跟着他们两个人慢慢悠悠地过来,梁浮道了谢,老支书吐出一口浓烟,干瘪的面颊缩了又鼓:“他们脑子不清明啊。也是穷闹得。”
宁树走在前面回头道:“我前几天听人说,这边做了规划,要搞生态旅游,看看能不能好点儿吧。”
宁树载着梁浮到墓地附近,好打车。梁浮站在山下,看着宁树上了山在墓地前找到了苏玩。
两个人一起站在墓前,夕阳辉煌,倒是很安宁美好的画面。
这或许才是她喜欢的日子。
墓地山下,林承谦把望远镜扔到了后座,看向驾驶座的男人:“事儿闹完了?”
男人正了正墨镜:“少演,你明明也想报复他们两个。后座有钱,你拿着赶紧走吧,好不容易才帮你逃脱警察的监视。”
“路子安排好了?”林承谦检查完钱。
“嗯,你回去等消息吧。金赟已经把该说的说了,只要再找到那个女人,咱们就能确定了。”
“诶,之后怎么运啊?”
男人笑了笑:“这是我的商业机密,能告诉你?”
林承谦努了努嘴,下了车背上包,走出百米之后突然回头。
这两个人……他们都这么对他了,他还要同情他们什么?
想到这儿,少年轻蔑笑了一下,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