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苏阿姨还在呢。”
男孩的话里没有真正的窘迫,更像是在熟悉的亲人面前一种下意识的撒娇。
玖染菲失笑,习惯性的摸了摸他的脸蛋:“好,那你自己吃,妈妈和苏阿姨说说话。”
“嗯……”
他手颤了下,低低的应了声,本就没褪去的红晕,好像更重了。
苏芝琪端起水杯,借着喝水的动作掩去唇边的笑意。第一次见到菲菲这样照顾人的模样,倒让她觉得格外新鲜。
……
吃完饭坐在回庄园的车上,晚风透过微开的车窗,带来一丝凉意。
玖染菲靠着座垫,另一只手搂着儿子。
男孩侧躺在母亲的臂弯里,半晌支起上半身,靠过来亲她。
他亲得很小心,手轻轻放在胸口,不敢用力。
玖染菲宠爱地亲吻自家小孩的脸颊,低声问:“累不累?”
“不累。”
察觉到晚风的凉意,玖染菲将外套展开,仔细披在他肩上:“冷吗?”
“还好……”他轻声应着,却顺从地往她怀里靠得更紧了些。
“先披着,路上会凉的。”
池朔音依偎在母亲温暖的怀抱里,唇角不自觉地扬起。他闭上眼,感受着这份独属于他的安宁。
“今天表现的特别棒,要表扬一下。”
他红着脸,小声嘟囔,指尖轻轻拽着她的衣角,眼神期待地望着她。
“妈妈,可以奖励……亲吗……”
后面的话被淹没在吻里,玖染菲将男孩压在车座上,压在车座上,唇舌缠绵地深入,水声轻濡。
当女人的吻渐次落向脖颈时,池朔音只觉得天旋地转,思绪早就化成了滩温水。
男孩眼尾渐渐洇开一抹红,眸色也变得迷离朦胧。
整个人仿佛被熬透的糖稀,软绵绵、晕沉沉地往下陷。意识是飘的,身体却是烫的,某些反应诚实得叫人耳热。他喘不过气,却又贪恋地想要更多。
想更近一点,再深一寸。
两人在吻中沉默,空气里却弥漫着无声的灼热。
如同融化的深色蜜糖,拉扯出粘稠而深沉的丝缕。
玖染菲托住男孩的脸,指尖轻抚他的轮廓,柔软的舌尖探入他口腔,每一次搅动都撩起隐秘的战栗。
她一寸寸细细吻着,呼吸交织,灼热而绵长。
若说造物亦有分野,那慕月言便是被世俗规则所祝福的杰作,清贵隽冷,承载着家族的荣光与期待;而池朔音,则像是被私心偏爱、在禁忌边缘诞生的艺术品。他绵软柔嫩,肌肤如初雪纺就,骨肉匀亭,每一寸都透着不设防的献祭感。
他就像是匠人以爱欲为灵感雕琢的洋娃娃,眼眸里还漾着未被俗世浸染的清澈。可这份纯净,正被他的创造者——玖染菲,亲手点染上情欲的绯色。
女人的手指滑过男孩脊背,感受着那节节脊骨如念珠般凸起,仿佛在检视一件专属于她的、温润如玉的千年瑰宝。指尖微凉,余韵却灼人。
池朔音喘着气任她动作,手无力攀在她肩膀上,嘴唇鲜艳欲滴得如蔷薇般,无意识地喊她。
“妈妈……”
玖染菲顿了一秒,低头吻他。
她撑起身子,下睨通红喘息着的男孩,轻笑着说。
“嗯?再叫一遍妈妈。”
“……”
池朔音盯着母亲微弯的清眸,久久没反应过来。
半晌,反应过来,双手捂着脸,透过指缝悄悄看她,薄唇又不受控制的上扬,怎么也压抑不住心底翻涌的甜蜜。
“妈妈……”
这种幸福的冲击感太过于强烈了。
池朔音感觉自己现在就像窃取至高宝藏的窃贼,被无形的天眼紧紧盯住,心中充满了对违背世界规则的战栗。
他只能将自己蜷缩在黑暗的角落里,偷偷品尝着这份禁忌的果实,黏腻又卑微地塌陷在属于母亲的温度里。
但这份甘美的汁液却如毒药般让他沉醉,无法自拔,一尝便上了瘾。
并且越陷越深。
恍惚、兴奋、惶恐、担忧种种情绪撕扯着他,最终却都被那更深、更蚀骨的甜蜜缠绕、吞没。
男孩的手滑下,像藤蔓般缠绕住母亲的腰肢,将滚烫的脸颊埋进她的颈窝,在她耳畔闷声厮磨。
“妈妈……我好爱你……”
他像在呓语,声音闷在肌肤之间,带着令人不安的炙热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哽咽。
“如果妈妈哪天不爱我了……”池朔音细微地颤抖着,语气里却藏着最深的偏执,“……我就把自己藏起来,藏在谁也找不到的角落,慢慢地烂掉……让我的骨头都刻着妈妈的名字……”
“不会的。”她的回应轻得像叹息,气息拂过他发烫的耳廓,“你永远都是妈妈的。”
这句话让池朔音的手臂骤然收紧。
他们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隔着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