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攻陷了惠芳这座最温柔的堡垒,二狗的心里,像是吃了蜜一样,又甜,又充满了成就感。
他知道,他那宏伟的“后宫蓝图”,已经成功了一半。接下来,就该去啃那两块最硬的骨头了。
第二天夜里,他如法炮制。他心里清楚,要想说服兰姐,必须得先搞定春香嫂这个“大总管”。只要她点头了,这事儿,就等于成了七八分。
他摸黑,溜进了那间他最熟悉的、充满了浓郁女人香的屋子。
春香嫂,正趴在炕上看电视。她身上,穿的正是二狗给她买的那套、骚气冲天的大红色蕾丝内衣。那两团雪白的饱满,在蕾丝的包裹下,呼之欲出;底下那片神秘的黑色森林,更是若隐-若现,看得二狗口干舌燥,胯下那根东西,“噌”地一下,就立正了。
“回来了?” 春香嫂连头都没回,只是懒洋洋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那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酸味儿。
二狗知道,自己昨天没来“报到”,这个醋坛子,肯定又打翻了。
他嘿嘿一笑,也不说话,直接就从后面,像头饿狼一样,扑了上去!
“哎呦!你干哈啊!” 春香嫂惊呼一声,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很快,就在二狗那充满了侵略性的、霸道的亲吻和抚摸下,软成了一滩春水。
二狗懒得跟她废话。他知道,对付这个女人,最好的“解释”,就是肏!
把她肏服了,肏爽了,比说一万句好听话都有用!
他三下五除二地,就扒光了两人身上那点碍事的布料。然后,他抓着春香嫂那两条丰腴雪白的大腿,将她整个人,都翻了过来,让她,摆出了一个最羞耻、也最方便他进攻的姿-势。
“我的亲二狗……你……你就那么急啊……” 春香嫂被他这粗暴的动作,搞得气喘吁吁,媚眼如丝,“昨天……在那个小骚蹄子身上,没吃饱啊?”
她这话,酸得,能倒牙。
二狗没有回答。他只是用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充满了怒火和欲望的巨物,狠狠地,给了她一个最直接、最蛮横的回答!
“嗷——!”
春香嫂发出一声满足到极致的浪叫!
久违的、被彻底撑满的充实感,让她浑身的骨头都软了。
二狗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扶着她的腰,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在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肥沃的土地上,疯狂地、凶狠地,冲撞、挞伐起来!
他要把自己昨天,在惠芳那里,没能完全释放出来的、所有的兽性,都在这个女人的身体里,彻底地,爆发出来!
“咚!咚!咚!咚!”
那沉闷的、结结实实的撞击声,像是战鼓一样,狠狠地,敲击在春香嫂身体和心灵的最深处!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二狗将第一波滚烫的精华,尽数射进她身体里的时候,春香嫂已经浑身瘫软,连浪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可二狗,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就此罢休。
他趴在她耳边,喘着粗气,用一种充满了占有欲的、不容置疑的语气,开始了-他的“汇报”。
他把自己昨天,是如何“说服”惠芳的全过程,一五一十地,都跟她学了一遍。
春香嫂听着,那双已经有些失焦的眼睛里,渐渐地,又重新燃起了火焰。
“行啊你,李二狗。” 她喘息着,声音沙哑地说道,“长本事了啊?都学会,用咱俩在炕上那套,去对付别的娘们儿了?”
她说着,忽然,伸出那两条已经软得像面条一样的大腿,再一次,紧紧地,盘上了二狗的腰。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刚刚才在她体内释放过的巨物,竟然……竟然又一次,在她那紧致温热的甬道里,重新,胀大、变硬!
“说!” 她的声音,带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属于“正宫”的审问口气,“那个姓张的小骚蹄子……她的屄……紧不紧?!”
二狗被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愣。
“快说!” 春香嫂用她那湿热的甬道,狠狠地,绞了一下!
“嘶——!” 二狗被她夹得倒吸一口凉气,只能老老实实地回答,“紧……贼紧……”
“哼!算你老实!” 春香嫂冷哼一声,可心里,却涌起了一股强烈的、变态的兴奋感!“那……那跟嫂子比呢?谁的屄……肏起来,更得劲儿?!”
“你……当然是你得劲儿,嫂子!” 二狗赶紧说道。
“光说不练假把式!” 春香嫂浪笑一声,主动地,开始扭动起自己的腰肢,“来!让嫂子看看,你这根尝过了‘野味儿’的大鸡巴,现在,还好不好使!今晚,你要是不能把嫂子给肏服了,以后,就别想再碰那个小骚蹄子一下!”
说完,她便彻底地,化作了一只最妖、最野的狐狸精,主动地,向二狗,发起了最猛烈、也最疯狂的反攻!
这一晚的性爱,充满了比较、嫉妒和一种病态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