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得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一样。
她感觉自己好像快要被他吃掉了。
“呜谢、执北”
低喘的哼吟声从两人交缠的唇齿间溢出,伴随着她快要承受不住的破碎感,指尖紧紧揪住他肩上的衣服。
他却丝毫没有收敛,像是猛兽被囚禁在兽笼已久,终于放出,一旦咬住猎物的脖颈,绝无松开的可能。
温栀南眼尾被逼得发红,眼睫轻颤,宛若她此刻的模样,被那双劲筋有力的大手箍住腰身,后腰微折,拉扯出绝妙的弧度。
而男人高大的身躯直直压过来,强健有力的胸膛迫着她。
紧密相贴。
可沙发扶手太高了,她被亲得脑袋几乎要撞到,后腰荡在半空中的虚无让她有些害怕。
明明想让他别亲得那么凶,可两只手臂却只能紧紧环住他。
就像抱住大海中漂泊遇到的唯一浮木。
许是察觉到她的不适,谢执北一手扶住她的腿,一手掐紧她的腰把人抱起。
他重新坐直,就这么引导着,让她跨坐在他腿上。
面对面的。
电视机因为太久没看,屏幕已经自动暗下来,客厅里的光亮稍减,吊顶的灯光便显得异常显眼。
暖融融一圈倾洒下来,将沙发上相拥热吻的
两人包裹起来。
温栀南被紧紧按在他腿上,接吻的黏腻水声隐秘响起,从细微到逐渐狂放。
躁动的吻从她唇角移开,来回轻蹭后,缓缓下移,从脸颊到耳珠,再到脖颈间那片白皙莹润的肌肤。
她仰首,双手无措地抱着他,张着唇急促喘息,小兽一般喊他的名字。
“谢执北”
“谢执北”
明明他就是她颤抖失魂的始作俑者,可她却依旧想要向他救助。
却不知道究竟是想让他如何帮她。
滚烫唇舌在她肌肤留下一串串湿漉漉的印记,来回逡巡着,黑茸茸的脑袋就在她颈窝处不停地拱,性感沙哑的沉喘声越发剧烈。
他突然停下,舌尖贴在她肌肤上,克制着呼吸。
周围所有一切都像是被按了暂停键。
唯有她急促不安,颤抖柔弱的轻喘声,一遍遍响起。
他垂着眼眸,趴在她肩上,像是在欣赏她细弱的呜咽。
然后又重新卷起风暴,扫荡,掠夺。
像是要将她融化一般,一边吻,一边夸她。
夸她知道接吻张嘴,夸她香。
夸她会回应他。
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夸。
偏偏男人的声音哑得不像话,不断重复这些话让温栀南本就通红的脸颊更加烫,脊背酥麻,浑身没有任何力气,只能更加紧密地贴进他怀里。
炙热而又坚硬的胸膛,可坚硬的又何止这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