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比你大几岁,还我那个年代,只是你是温室花朵,大人们手心里的宝,没过早经历这些,当然我也不希望你经历这些。”
德容捏着他的下巴,用怜悯的目光看着他,可他这张棱角分明的脸一点也不像柔弱的小白莲,平和的说着别人的故事一样揭开自己的伤疤。
“我是你的白熊。”德容说着翻身压在他身上,脸颊发烫,没什么别的安慰方式,手指伸进他半长不短的头发里,攥住他,亲吻他,大力揉搓他的头毛和耳朵,想要给他熊一样抱抱和安全感。
“嘿,我不需要同情,因为我不是娘娘腔。”他揪着德容的脖子像揪住熊的帽兜,把他提溜起来,轻笑着继续说,“你身上都没毛,还白熊,你就是一只喜怒无常还动不动就心软掉小珍珠的小猴子,看我怎么吃掉你的小猴脑,小猴爪,小猴叽…”
他还不至于编故事来骗小猴子肉吃,他本可以用充满攻击性爆炒一切的本事,让好奇心重的小猴子因被狠狠满足而全身绷的紧紧的。
但他还是讲了哄小猴子睡觉的睡前故事,还让小猴子误以为他是故作坚强的娘娘腔,那么,对不起了,听故事是要收费的。
他发誓不要做娘娘腔,最初他面对杂志的时候想的也不是委身于高大威猛的男人怀里,而是把高大威猛的男人摁在底下,告诉他们自己血气方刚,只是喜欢的恰好是男而已。
过后,德容看着他因情感交错而始终没有舒展开来的眉头,忍不住抬手想要摸。
却又停滞在了半空。
算了,自己出现的不是时候。
他就算学会了怎么去爱,也是一头自由的无惧风雪的独狼,死都不怕,还怕什么,自己何必给他枷锁,让他被认定为一个绝情的混蛋呢。
谁吃醋谁傻瓜,还是个大傻瓜!
第66章
德容不提和他处关系的事了。
因为他经不住考验,这一个月绝壁给他戴lv帽,让他自找苦吃,可不打赌就意味着摇晃不了他了,这成为德容心里难以割舍的秘密心结。
他想做却捞不着做的紧接着就亲眼看见了。
莱万把他亲密的健身搭子吊在健身单杠上,用松紧带绑住他两个脚踝腾空拉起,让他大腿往回发力,说是帮他拉伸大腿筋。
他说我拉伸大腿筋干嘛,我又不踢球。
莱万说你腿太瘦,拉伸一下有助于增加肌肉力量。
他问能不能一条腿一条腿的拉,两条腿都被你举起来,我万一掉下来摔后脑勺怎么办。
莱万说放心吧,这底下不是有垫子吗。
你要是坚持不了就说,主要是为了双腿强度均衡。
被莱万安排通透的克里奇利为了面子死撑着抓住单杠,大腿因往回收力而暴起青筋血管,手臂鱼型肌肉也极限隆起,看上去像在受某种极为痛苦的刑罚。
被莱万蹂躏的实惨,连叫声都好像被一下一下冲撞而断断续续冲出喉咙的英国俏厨子,把在一边摸鱼的德容看的嗓子都要冒烟了。
他想救他又不想。
“不行了不行了。”克里奇利终于松口,说再拉我真要掉下来了。
莱万还不舍得松开他,德容说,“行了,没有你这么欺负老实人的。”
下一秒,老实人就瘫在莱万身上,把他扑倒在垫子上了。
一个体脂率极低的壮汉仰面躺在垫子上,短裤被搓了上去,露出山脉一样的臀大肌。
一个汗流浃背浑身反光像刚出水的美男鱼,因胳膊无力负重直接零距离粘贴在那壮汉身上。
德容有一种飞身过去叠罗汉的冲动。
然而他只能忍着干渴默默走过去,把粘在一起的两个人强行拉开,顺带训了他们一句,“你们两个30多的老男人,还没长大吗?健身房禁止打闹,受伤了找挨批呢!”
看了不该看的,压着心火看到精彩的地方,过后又要恶语点评。
够了,最初就不该碰他,否则就会想要更多。德容现在看他和别人有一点过分的亲密动作,心火就要烧起来,要是处了关系肯定会被他虐的体无完肤。
凶完他们的德容暗骂自己是头猪,红着腮帮子离开健身房。
“他吃错药了?”莱万侧过头看着一脸汗水的克里奇利。
“不,他说的对,罗伯特,我工伤了。”
接下来,克里奇利因胳膊肌肉拉伤请假一周,他端不动锅了。
莱万推荐他去做筋膜刀,他拒绝了,说我为什么那么热爱上班,还得拿刀逼自己,好了,让我休息一周吧。
莱万觉得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于是带着刀,还有伏特加酒去他住的酒店打算安慰他。
克里奇利把英俊又爱笑的巴萨头号射手请进门,对他说见谅,我这地方小,没什么招待你的,莱万说,我带了酒和下酒菜,顺便给你理疗。
他看到筋膜刀后脸色又白了几个度,快赶上莱万白了。
他说:“哥们,我生平最怕痛, 所以酒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