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因的小穴。”
“要谁的?”
不满足。
“主、主人。”
“主人是谁?”
不满足。不满足。
“阿难”
“忠难还是桓难?”
啊,安全词……
都是阿难,但是一个是继续,一个是停下。
她没有回话,忠难做好她要随时结束的准备。
“呃”她支支吾吾地,又说了那个不被成立的,“‘我爱你’。”
空气寂静,呼吸和心跳都好像要蹦出来一样。
这三个字似乎被赋予了一种反向安全词的意味,在告诉他——你就这点能耐?
她被下身突然地抽拔吓了一跳,他一句话也没说地就握上那根按摩棒,因果本来已经适应了酥麻感被他猛烈地拔出反而全身都敏感了起来,刚完整地拔出来还没有收缩穴口,他那更巨大的阴茎直接无缝插了进来,因果本来都无力动身被他这么直直一顶,直接就顶到了子宫口,腰几乎是被他的阴茎顶起来的。
因果几乎是一口气都没喘完,他的声音就一丝一缕地绕过来:
“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不准高潮。”
不可置信、荒唐至极的尖叫从因果已经沙哑的喉咙里发了出来,她的尾音直接被忠难抽出来一点就狠狠操进去的阴茎给震碎了,因果抓着床单不自量力地要逃,当然是被忠难一把拽住头发摁进床单里屁股高抬地高速撞击,她的一个呻吟就能被撞碎成无数个破开的音调。忠难掰着她印着长方形红印的屁股,另一只手拽着她的头发,怕她窒息发不出声,又猛拽一把把她的脑袋从床单里捞出来。
“自己擅自高潮一次我就写一次,希望你身上还有地方能写,”忠难在这激烈的抽插声之中语气极为平静地陈述,放在她臀上的手去摸情趣笔,身下的撞击一点也不带暂缓的,他用牙齿把笔盖给拔了开,就着她还未被打过却满是旧伤的背,剧烈的晃动之下还能写出一个漂亮的字来,“我要把那不听话的几次都补上,你乖一点,不然还得重写。”
因果已经被他操得意识模糊了,根本就没听到,他撞得太快每次还直接就顶到头,每撞一次都好像能把她给甩出去,但被抓着头发固定在那里,她感觉全身上下都颠三倒四地旋转。
一句话写完他就把因果翻过来,只是确认了一下她的状态没有停多少秒又撞了进去,她好不容易得到的喘息又被撞得体无完肤,忠难在她破碎的呻吟里喊她小因,她被操得什么都听不到,于是一个巴掌又打在她的奶子上,她下意识喊了“啊!”
“要回话啊,”他捏着她的脸,“小因,你是主人的什么?”
拼拼凑凑回来的意识识别着这个问题,她本来就被操得大脑空白,这个问题直接让她大脑短路了。她是主人的……?小因啊?还能是什么?
忠难知道她答不上来,轻笑一声,在这激烈的晃动中柔柔地拍了拍她的脸。
“你是我的孩子。”
嗯……?
“小因,你在和妈妈乱伦啊。”
什么……?!
因果还没能回话,突然就感觉里面一阵紧缩,一股暖流蓄势待发,啊、啊高潮……不行!
他忽地就把阴茎从她里面抽了出来,青筋凸起的大手摁在她薄薄的小腹,指摁在子宫口的上方皮肤,轻轻一按——因果猛地夹腿,锁链的金属声窸窸窣窣的,她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她能直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
忠难没有说话。
因果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高潮了还是尿了又或者是别的,她浑身都是滚烫的快感,湿乎乎黏答答,她不管到底有没有高潮了,只是沉浸在他刚才的话语之中,震愕不已。
疯子……亲妈的尸块还在冰箱里躺着,他已经迫不及待地上位。
静了好久,因果也看不到,她感觉有些缓过力气来,但出声还是沙哑地询问:“主人?”
一个轻飘飘的吻定在她左脸颊,温热的手指拂过她的刘海,把她浸湿的发撩了开。
忠难第一次让她感觉到他的温柔不带一丝潜在的恐怖,就这么缠着她的耳廓,一丝一缕。
“好孩子。”
因果从未有过被如此纯粹地夸赞。
她没有高潮,她做到了。以往她做任何事,无论成功失败都得不到一句真心的表扬,对比令吾对她夹杂着何其恶心的自私的那一句“好孩子”,忠难的话语就像是把她像婴儿一样抱在怀里。
她不由自主、慢慢地,张开了腿。
忠难的眼睛看向她自己向他大开的小穴。
下一秒就让她温暖的幻想全然破碎:
“小因,我生下来的小因,居然在和我乱伦……”
该死的!为什么非得是这个?!
他的吻亲在她脸颊、额头,隔着眼罩亲吻她的眼睛,到破了皮的嘴唇,他绵绵的吻,含着母亲的口吻。
“你是我生下来的,小因啊。”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