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神情带点挑衅的痞气。
“身体还好吗?”沉眕之关心她昨晚激烈的“运动”。
“托你的福,不太好。”陈椿走到他办公桌对面的沙发坐下,右腿迭在左腿上,坐姿显得慵懒性感。
沉眕之过来,在茶桌上开始煮茶。
“想喝什么?普洱还是玫瑰?”
陈椿想了想,心想沉台长生活精致,便往贵的选,忍着茶苦味说:“普洱吧。”
她看着他修长的手指从半人高的紫砂大肚罐里,取出一块完整的茶饼。
“冰岛普洱”,米黄纸上四个正楷字苍劲有力。
他将茶撬下,洗茶,再倒入滚水。动作熟练,安静的环境里只剩茶具轻响。
“这个味道甜些,你会比较喝得惯。”沉眕之将泡好的茶递给她。
她端起茶碗,轻抿一口——意料之外的清甜回甘,竟还有丝丝冰糖味。
“嗯,泡得还不错。”她强忍心中对这杯茶的喜爱,面无表情地说,“你不会叫我上来,就是请我喝茶的吧?”
“主要是担心你。”
他看着她,瞳孔里只映出她一人。她的眼中,也只有他。
“我没事。”她再喝一口茶。
“那就好。”
一切归于安静。突然,沉眕之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