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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1 / 2)

季铃兰酒醒后,她便安排人将卧房锁了起来,既未去见她,也未放她自由。

如此过了七天,司锦之才缓缓睁开眼。这让司妙真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她是真怕司锦之再也不会醒来

司锦之开口后的第一句话便是——“铃兰她”

司妙真见他嗓音干涩,便熟练地扶起他的后脑勺,喂他喝水,轻声道:“放心吧,哥,季铃兰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她只是喝多了,与送她回家之人并无瓜葛。”

不知是否因安抚起了作用,司锦之喝水后便又闭上眼,沉沉睡去。

等司锦之呼吸重新平稳,她才整理衣襟,一步步朝被锁在房间的季铃兰走去。

这是自司锦之昏倒后,司妙真第一次来看季铃兰。

此前并非没想过,只是觉得需要等自己能平静说话时再来比较好。

就像现在这样

“司妙真,你凭什么把我关在这里?”季铃兰脸上鲜少有怒容,但任谁被囚禁七天,脾气只会比她更差。更何况,季铃兰是在宠爱中长大,从小到大未曾吃过半点苦头。

若两人情绪都极差,凑在一起必定会发生些不好的事。

但好在现在的司妙真还算情绪稳定,至少还能笑着说话,只是那笑容比不笑时更显可怖。

“我的好嫂嫂,质问我之前,不该先反思一下自己做过的‘好事’吗?”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季铃兰一张富贵秀美的脸在被关起来后稍显憔悴。她天性爱自由,被与世隔绝后,无人与她说话,无处可去,对她而言是极大的折磨。

原本丰盈的脸颊消瘦了一圈,一向打理精致的发髻也散了,满头青丝披散而下。她瞪向司妙真的目光中带着许久未见的恨意。

“你听不懂也正常,毕竟我未曾与你讲之后的事。那我现在便清清楚楚地告诉你,我哥是如何差点因你而死的。”司妙真始终带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在褪去伪装的热络后,整个人显得格外瘆人。

像一条随时会咬人一口、置人于死地的毒蛇,它的目光锁定在目标身上,瞳孔收缩成一条细线,透出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意,仿佛一切生命在它眼中都不过是猎物,毫无怜悯可言。

季铃兰作为温室里长大的花朵,如何能不怕?然而,听完司妙真一五一十地讲述她醉酒后发生的一切,她只觉冤枉。

“这能怪我吗?我只是去尝尝那‘三步倒’,我什么都没做,你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季铃兰一向柔和的语气变得尖锐,她指着司妙真的指尖因气愤而颤抖,“既然司锦之是心病,谁知道这心病是因何而起?是因为我?还是因为他那求而不得的功名利禄?”

司妙真走近季铃兰,攥住她指向自己的手腕,稍加用力,冷笑道:“我不清楚。谁知道你在酒桌上与男人谈笑风生,这颗心到底背叛了我哥几次?”

季铃兰白玉般的手腕被放开时,已留下一圈明显的红痕。渐渐地,她恢复平静,不再像刚才那般浑身是刺,重新展现出往日风采。

“你想将责任全推给我,便随你吧。你珍惜你兄长,我又何尝不是被兄长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你如今这般欺辱我,皇兄若是知道,必然不会轻饶你。”

闻言,司妙真却笑得更加灿烂。她耸耸肩,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多谢劝告,但陛下不会知道的。再说了你猜现在是你对他来说更重要,还是我?”

“无情最是帝王家,君心难测。陛下与我哥之间也是不一样的,这个道理,我想你如此聪慧,不可能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将他们相提并论。”

季铃兰垂下眼,遮住眼中的神色。随着她低头,如瀑布般的青丝滑落至两颊。她心中怎能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提起了另外一件事……

“当初我救你之后,你承诺我的条件还作数吗?”

第16章 觊觎

司妙真漫不经心地替她整理滑落的鬓发,仿佛回到了往日的无害与亲和,轻声反问:“你想要什么?”

季铃兰挥开了她的手,松开紧抿的唇,“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们司家的人了,和离。”

季铃兰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还会有主动提出和离的那天。她更不知道,为何原本自在安逸的生活会因司妙真拿到虎符而开始变质。

被挥开的司妙真垂眸扫了眼自己的手,似笑非笑道:“怎么,迫不及待想去找赫连逸郎君了?”

如果司妙真想要攻略成功,自然应该赞成两人和离。但若是因为赫连逸的撺掇而促成,只会让她不快。

她很清楚季铃兰为何选择嫁给司锦之,图的不过是自由快活,更不想因为联姻而被迫屈从权贵,亦或是迫于无奈去往别国和亲。

在青国,女子若是和离,很难再找到好的归宿了。当然……长公主另当别论。

哪知在听见她这么说后,季铃兰竟也跟着笑了,“是啊,那又如何?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司妙真脸上的三分笑意骤然消失,“我是出于善意提醒你,那赫连逸不是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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