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力似乎源源不断,用不完,便松懈下来。
专心对付时夏,打了几场后却发现,怎么对方越打越猛?
气势如虹?!
事实证明,再粗大的金手指,也敌不过时夏的利剑
她一剑将人掀翻在地后,命令筒子死死咬住他的脖子,将人摁在地上,不得动弹。
野兽的脸充斥在任与同眸子的一刻,心中潜藏已久的记忆终于清晰在脑海中浮现。
野兽的脸和玲珑山野兽的脸相重合。
任与同瞳孔瑟缩一下,嘴巴微张。
雨水水顺着脸颊流到嘴里他也没在意。
等时夏靠近,他才睁大眼睛艰难开口道:
“师师妹?!”
恢复记忆的同时也恢复灵力,看透了时夏的伪装。
时夏的声音比他平淡许多:“你记起来了?”
说完,她也轻笑一声。
原著中男主在杀妻证道后才恢复记忆,恸哭欲绝,留下了鳄鱼的眼泪。
现在没有女主,没有杀妻证道,这不是也能恢复记忆么?
这也给以后仙侠剧男女主提个醒,当别人告诉你没路的时候,就自己拼死走一条路出来。
不要等失去后再哭哭啼啼。
“师妹,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为何?不是很清楚吗,你挡着我当宗主的路了。”
时夏的声音在雨中依旧清晰。
“宗主之位的继承由你爹一手安排,其中如何,又是我能做主的吗?你就因为这个,不顾我们多年情谊,对我痛下杀手?”
任与同感到痛心,这还是他乖巧可爱,聪明懂事的师妹吗?
“我爹安排?”
时夏把剑横到他脖子上,与此同时,筒子松手,任与同一掌震开了摘星剑。
“看到没,你若不同意,便会拒绝,会反抗,而不是听之任之。说到底,不过是你觊觎宗主之位,所以听从我爹的话。”
时夏的话揭开了他伪君子的表皮。
但任与同还想辩解:“你若是想,便同你爹说,他若是答应,我绝无异议!”
但时震若是能答应,当初又怎会收他为徒?
他料定这点,打算用宗主来阻挡时夏。
可惜物是人非,道衍宗如今改换门庭,早已不是一个死人的天下。
时夏也轻笑两声:“呵呵,我爹同不同意已经不重要了,只要我同意便可。”
“因为,如今道衍宗的宗主——是我!”
惊雷在头顶炸裂,任与同浑身冰冷同时手脚还在发麻。
时夏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宗主怎么可能会是她?!
即便师傅出现意外,第一个通知的就该是自己啊!
可若是他在外游历,不在宗门呢?
此刻的他全然顾不了体面,和道衍宗一群去地下的老家伙一样,指着她道:
“难道你,你对你亲爹下手?”
时夏没有否认,也没有说话,静静看着他崩溃。
果然,他开始不顾一切往道衍宗跑。
没有摘星剑,他没办法御剑飞行。
好在此处就是道衍宗山脚,不吃不喝跑一晚上,第二天应该来得及参加她的宗主大典。
“宗主大典??”
六长老听着时夏的话,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
“可前些日子不是已经办过了吗?”
大晚上,六长老正准备和夫人们玩游戏。
结果游戏玩到一半便听到宗主踹门闯入,差点吓的他雄风不振,日后恐怕都有阴影。
等到了大殿,又说办什么宗主大典?
这不是说笑么!
“办了一次又怎样?只要我喜欢,一个月办一次你也得照办!”
时夏就像天下所有的昏君一样,暴力继位,然后开始劳民伤财。
“明天天亮之前办好,记住,出现在典礼上的东西必须贵重,别拿下面弟子的次等东西糊弄我,否则有十个魂灯也救不了你!”
时夏揪住六长老的衣领一把将人扔出门外。
六长老苦着脸继续找其他几个冤大头掏钱包。
此时消息也传到其他宗门。
“咋又办典礼?”
“道衍宗的宗主如今是轮换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