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结婚了。你现在不给我亲,以后就没机会了。”
刺客少女冷哼一声,没有如姬霜预想那般吃醋,只阴阳怪气地催她:
“那你就快去结吧。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
不应该啊。
姬霜暗自揣摩,这小东西应该不是那么宽容大度的人,自己可是她的初吻对象,说让就让了?
不等她进一步思考怎么刺激少女,少女就噙着泪,主动勾住她的脖子,含怒带怨地把香唇送上了。
这就对了嘛。
原来不是不吃醋,是牙尖嘴利,装得不在乎。
姬霜沾沾自喜于突发的智慧,接收少女的唇瓣接收得分外理直气壮。
不仅如此,边亲边哄,她还顺势把少女推倒了,在附近布满钟乳石的溶洞里,铺着草垛就做了一次。
一旦让姬霜抓住,她就不会轻易把人放跑了。
玫瑰园的土绳索重新派上用场。
她像对待喜欢撒蹄子的小羊羔一样,把刺客少女的手腕绑住,系在自己的床头。
原本简陋的临时住所,一间漏风漏雨的小木屋,经过布置,也变成了安全又温馨的港湾。
为了把抓来的老婆安置妥当,姬霜费了好大的劲。
木屋面积不大,作为适合独居的小房子,两个人住有些拥挤。
狭小的空间只放得下床和衣柜。
厕所是外置厕所,不在屋里;也没有灶台,要做饭同样得到花园里去。
把这么一间憋屈的破落房子装修成舒适的婚房,姬霜是下了真功夫的。
先是刷了新漆,用纯天然无污染的树汁作为原料,把四面墙壁刷成清新的森林绿。
天花板还简单地涂抹了一副油画,是两个小人手拉手坐在树下欣赏萤火虫的画面,一仰头就能看到。
星星点点象征萤火虫的橘黄,是黄色的野花浸染的痕迹。一股幽香也因此漂浮不定,令婚房充斥着大自然的气味。
“给你整个桌子。你想看书就看书。买来的书可以放在桌面上,也可以放在抽屉里。”
姬霜边对老婆说明现状,边敲敲打打,将刚砍的木头打造成一张漂亮的小书桌。
桌子就在床的另一侧,抵着绿墙,和衣柜隔床相望。
没有摆放椅子的空隙,看书的话,就只能坐在床上。
衣柜也是她新打的。
旧的一股霉味,直接扔了。
新的别具一格,做成了开放式的。
两列衣柜90°相对,摆成一个直角,紧贴墙壁,放在进门的角落。
没有柜门,柜子之间拉了一道帘子,形成三角形。
中间空出的区域是更衣室,方便老婆挑选衣服、更换衣服,不用担心被突然开门走进屋子的人看光。
“你要把我关起来?”
妄玫将头垂得很低,强烈的挫败感怎么也掩饰不住,说话都带着哭腔。
她蹲坐在床边,明明铺好的婚床蓬松又柔软,却就是不肯舒舒服服地躺下来休息。
“不是关,是藏。把你藏在我的家里,保护你不受女神和那些信徒的伤害。”
不知为何,姬霜对付这女孩很有一套,仿佛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你别怕,我是跟你一边的。咱俩亲都亲过了,睡也睡过了,你就是我事实上的老婆。你不信我还能信谁?总不能信那个骂你是罪人的司仪吧?”
她熟练地偷换概念,安抚与吓唬同时实施,把女孩哄得收起眼泪乖乖听话了。
司仪看不起妄玫,把她当成奴仆,使唤得团团转。
这点妄玫是一清二楚的。
她抽抽鼻子,不哭不闹了:
“那你要守在我身边。别让别人闯进来欺负了我。”
姬霜满口答应,拿着锤子把钉子砸得震天响:
“你放心。婚我也不结了,花我也不养了,就陪着你这个小情人。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要上厕所告诉我一声,我牵着绳子带你去。”
她粗鲁又直率的话把妄玫说得脸色微红。
妄玫点了点头,终于肯脱鞋上床,在松软的棉花被里打滚了。
之后两人藏在小木屋里,偷偷摸摸地过了几天甜蜜日子。
姬霜厨艺见长,从一开始只会烤馒头、烤蘑菇、烤野鸡,进化为能给老婆烘焙香喷喷的小蛋糕、煮美味的奶茶和做精致的料理。
妄玫每天被她哄得找不着北,什么秘密都告诉她了。
包括刺客协会的任务,也包括女神对外来者的针对。
姬霜大手一挥,让她不要操心:
“有我在。你不用惦记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女神找上门来有我顶着。你只负责吃好喝好,陪我睡觉就行。”
“真的吗?可女神给你安排了婚约呀。你舍得放下光明正大的幸福生活不过,陪我玩地下情游戏吗?”
妄玫似信非信,心里仍旧对姬霜说要结婚的话耿耿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