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了解安安,没有这样的默契。狗子走的越快,他越觉得是有问题。
走出去一段路,多少有些后悔没穿冲锋衣,只穿了一条内裤带着一只仿真木仓就出来了。
走出去十分钟,感受到深夜的严寒的他勉强压抑住打喷嚏的冲动。
啪啪
敲击木桩的声音在森林里传的尤其远。
韦宇泽只觉得头发跟都立起来了。
咬紧牙关往那边走,快临近时候,一手举枪,一手持手电。
感觉人进了后,打开手电厉喝了一声:站住!
那只有一个人,穿着一身袍子一样的雨衣,手里半挥动的棒子凝在那里。
韦宇泽看着棍子才恍惚的想起,封虞说过,这样过来的人是朋友。
在下华山云修艺。应约而来。
前面那人扔了棍子,韦宇泽还在因为他说的话发呆。
这是什么发言?活像武侠剧里出来的一样。
但不知道为啥,听见这话以后。心底的那点忌惮就烟消云散了。
能说出这话来的,一定是个心怀武侠梦的中二少年。
如果不是,韦宇泽也犯不着去怀疑一个傻子。
等韦宇泽带着他绕开陷阱回到帐篷,一挑帘字,正好跟抱着韦宇参的封虞对视在一处。
封虞也被狗叫吵醒了,只是见韦宇泽出去后,就将屋子收拾一下,点了炉火煮了姜汤。顺便把被吵醒苦恼的韦宇参都哄好了。
来了。我煮了姜汤。封虞将小韦宇参放进角落里,用被子包好,稍微挡着一点耳朵,让他不容易被吵醒。
云修艺有些拘谨,进了帐篷后,本不想脱雨衣,可看里面干燥又干净,自己身上雨水弄脏了不礼貌。
就站在门口僵持的时候,又听封虞道:别把热气散了,信得过我们的话,就先把湿衣服脱了,这里有干毛巾。
云修艺见有孩子,便先放下忌惮。雨衣脱了,里面的长衫湿了大半。也脱了。露出来的是横七竖八几十道疤痕的健硕肌肉。
他远比穿衣服时看上去更有料,隆起的肌肉不像是健身房里刻意练出来的,而是长年累月积攒的。
外裤湿了,但里面到膝盖的短裤没事。
他就穿着一条短裤,踩到防潮垫上,盘腿坐下。
就算是封虞,也不禁多打量一下他身上的线条。
是个练家子。
我还是想不通你的来历。封虞直言不讳的问道。
云修艺感受到这个帐篷里的温馨,还有空气中若有若无的姜茶味道。
只从感官上看,就知道他们不会是凶神恶煞的人。
人家好生招待,自然也有好态度去面对。
在下华山云修艺。本跟着师傅清修习武。只是战乱民不聊生。我等习武之人匹夫有责,自然不能眼看芸芸众生遭劫
啥?韦宇泽问出了声。
封虞抿着嘴唇没说话。
他确实也一肚子的疑问。可他也无法保证这是不是这个游戏里混乱的世界观。毕竟他看见到的,归拢抱堆儿也只是大大小小的三座岛。
更远的他一概不知。
所以,疑问这种事,还是韦宇泽这个土著问出来最好。
云修艺有些尴尬。疑问倒还算正常。可韦宇泽一脸不知所云的表情,让他不知道怎么解释。
是在下表述有问题吗?在下云修艺
这不重要,你说战乱?你哪个国家的?
云修艺沉默了一下,不知道想起什么,表情带着几分屈辱:自然是跟诸君一样。大清覆灭,我等华夏儿女便称民国。只是倒戈四起。我对外界一无所知。只是听那些人说,现在外面还是军阀混战,最好不要下山敢问当下局势,是哪路占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