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理。

李飞凰点点头，想说什么还是忍住了。

分别几百年，她和高贤之间已经有了巨大鸿沟。这不是几句话就能抹平的。

高贤沉默了下问道：“玉玲可好？”

“周玉玲没能结丹，三百多岁的时候在亭子里小憩的时候过世了。”

李飞凰神色有些戚然，她原本和周玉玲没交情，到了玉星岛两人因为高贤的凑到一起，成了真正的好友。

哪怕过去了几百年，说起好友过世她还是有些伤感。

高贤对此虽然有所预料，也不免黯然神伤。那个活泼娇俏的可爱女子，他再见不到了……

“她有没有留下什么话？”高贤低声问道。

“玉玲最喜欢坐在亭子看着西面，期望能在这里看到你……可惜到死也没能等到你……”李飞凰指着亭子一根柱子说道：“她还在外面写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