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些上层圈的高位者都是疯批,当时不疯只是时候未到,现在瞧瞧,都疯得正常了。分手这么久,还能跟没分似的亲密交流。其开放程度,到底是她思想out了。
“你放我下来,我要走了。包厢还有人在等我。”南平推了他一下,抓住他的胳膊就想起身。
但奈何并没能成功,瞿蕤琛的那双手还桎梏在她的腰间,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咬牙:“你这是干嘛!我们已经分手了。”
“可是,我并没有答应你,那只是你单方面的。南平,承认一件事很难吗?明明你刚刚……我进来时也很愉悦啊。”瞿蕤琛抱着她,眼神中流淌着的情愫似要把她淹没,窒息在这片温溺里。
算了,跟一个疯了的人正常讲话,是她疯了。
“那你和我一块出去好了,随便你了,你爱抱着就抱着,反正外面的人都认识你,你也不要脸。”南平摆烂了,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瞿蕤琛无奈一笑,又亲亲她的脸。还真就正常了,把人从怀里放了下来。
南平:“”
你要我说什么好呢。
两人收拾妥当,南平先离开了卫生间,瞿蕤琛随后。她走出老远一段路回头看,才发现瞿蕤琛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后两米开外,时不时还会整理一下领带,挽挽袖口。
这时候倒是知道注意形象了,南平不自觉翻了个白眼。
这模样正好被瞿蕤琛看个正着,他先是一愣,随即又摇头轻笑,直到见南平进了包厢,笑容才后知后觉地淡了下来。
原本他以为自己能忍到事情全部处理好再见她的,结果在偶然看到她的那一秒,他才清楚的感觉到,他想她想到快要发疯了。
还从来没这么失态过。
瞿蕤琛揉了揉胸口,才勉强觉得心脏好受一些。
“怎么去了这么久?出什么事了么?”应商见南平回来,极为关心地问了一句。
只见她摇头,满脸歉意的笑道,“没什么事,那个侍者之前把我的帐加错了,刚刚才处理好。真是抱歉,害你久等。”
“不要紧,反正也吃得差不多了。”应商善解人意地笑笑。
接着两人又聊了几句,便准备离开。走出饭店大厅时,因靠得近,应商难免闻到南平身上的香水味道,玫瑰花香浓烈,却不知怎么还夹杂着一丝清冷的木质香,这气味,似乎不像是出自同一瓶香水。
难道是那个侍者身上喷的?
这想法浮现了一瞬就顷刻消散,应商并没有深想,毕竟这只是一件小事。
直到从他身旁路过的一位先生不小心撞到了他的肩膀,熟悉的木质香味穿过鼻尖,他才皱眉,关注点又拉回在这香味身上。
跟南平身上是一模一样的味道,只是这人的木质香更重,玫瑰花香更浅。
两人四目相对的瞬间,对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只冲他得体致歉道,“不好意思先生,是我走得太快,没注意。”他的笑容清浅的极为绅士,容貌自然也是人中龙凤。
应商打量着,低声回了句,“没事。”
而瞿蕤琛却也在漫不经心的审视他。总结出跟应商完全不同的印象:是个混血,蓝眼睛,瞧着没什么气势,身上没力,只有这张脸还算过得去。
片刻,他冲两人点点头,便与他们擦肩而过。
南平盯着瞿蕤琛离去的背影,一时语塞,这人怎么越来越幼稚了,居然还玩故意撞人那套?
“你认识他?”应商见她沉默,眼底有了些探究。
可南平却没给他想要的答案,只是摇头反驳,一本正经道:“不认识,长得挺帅,看着眼熟而已。”
应商:“”
难得有些接不上话。
回了程家,佣人刚给她换好鞋,接过她的包包,她才走了几步,便听见程又薇和华栩骞二人说话的声音,似乎在争论什么,听着像是程又薇单方面的“争”。
“我为什么就不能进董事会了小舅舅!我不管,你不让我现在接股权就算了,为什么我想进董事会你也不让?!这不公平!”程又薇拽着华栩骞的袖子,死活不松开。
脾气没降,胆量却涨了不少。
南平无声嗤笑了下。知道华栩骞不可能同意程又薇这件事,毕竟在公事上,他理智得可怕。
“像什么样子!站好了。”华栩骞不虞,把她的手掰了下来,训斥道,“你以为董事会是过家家?想进就进?你大哥跟着你父亲做了这么多事,你父亲都没让他进去,你凭什么进去?”
“大哥又不是”她心虚地瞟了他一眼,在他的视线直视下,后半句还是没能说出口。
华栩骞半眯着眼,哪能看不见她脸上的那点不甘心的心思,遂警告道:“你最好别总想着股权的事,好好把我安排你的课程都给我学完,我要看到你实际上的进步,不然你就别继承光启了。省得大姐的心血都败在你身上。”
程又薇:“学就学咯,凶什么啊。”她说的小声,眼神却胡乱瞟着,不经意间扫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