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无邪皱着眉头,“可是……”
“无邪,你知道的,她其实没那么软弱,她能受得住的。”
这话,不止是在劝解旁人,还是在说服自己。
只是话音刚落,苏梦枕便捂着嘴唇咳嗽了起来,脊背微微躬着,一声比一声嘶哑,像撕开的裂帛,又像粗砺的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