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粗犷的咯痰声。
她一直顺着楼梯上到七楼,敲响了中间那户的铁门。
“谁啊!”
门里传来熟悉的声音,叶南依知道,这是找对了。
松柏从里面把门打开,顺势带上了眼镜,等看清面前的人以后,他愣了一下,眉心上挑,“你是……”
门里的人穿着洗到发白的长衣长裤,几年没见,头发已经白了大半。
“柏叔,是我,小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