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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传(六):婚礼(h)(1 / 5)

尾形随母姓,生父姓花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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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泽家古老的宅邸沐浴在华灯之下,丝竹管弦之声悠扬,空气里弥漫着名贵熏香与清酒的气息。宾客如云,身着华服,笑语晏晏。在这盛大而精密的仪式中,新夫妇正履行着那套繁冗的敬酒礼节。

阿希莉帕紧贴着回廊深处一根粗壮的朱漆廊柱,呼吸放得极轻。宽大的绀色木棉小袖与深紫袴裙包裹着她年轻而丰腴的身体,然而朴素衣料下那起伏的饱满胸线与腰后紧俏圆润的臀线轮廓,依旧无法被完全掩藏。十九岁的活力与生育赋予的成熟曲线,在她身上融合成一种原始野性的张力。她的目光如鹰隼,穿透浮华的人群,牢牢锁定在不远处的新娘身上。

高岭百合子。她像一件被完美雕琢的古董瓷器。淡雅的藤色振袖勾勒出纤细的身姿,举止无可挑剔,低眉顺眼间是刻入骨髓的世家教养。娴静、端庄、温顺,对身旁的丈夫保持着一种近乎敬神的、全然恭谨的姿态。没有新妇该有的娇羞甜蜜,只有顺从与对“家主”既定位置的安然接受。

阿希莉帕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不是为了那个穿着庄严新郎礼服的男人,而是为了明——那个她怀胎十月、在痛苦与黑暗中迎来的孩子。百合子,真的能成为一个母亲吗?或者仅仅是一个打造“花泽明”这件体面工具的…监督者?明的笑容会不会也变成这样完美的、没有生气的?这个念头带来的寒意尚未消散——

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猛然攫住了她的胳膊!

力道之大,远超警戒线。她甚至来不及惊呼,就被那股沛然巨力硬生生拖离了廊柱的阴影,踉跄着撞进一旁用作存放礼物的昏暗厢房!厚重的纸门在身后“唰”地紧闭,瞬间将门外的喧嚣、明亮的灯火与百合子温顺等待的身影隔绝开来。

房间内光线晦暗,只有格子窗外透入庭院灯火的斑驳光影。堆积成山的锦缎礼盒散发着陈旧木料、新漆和灰尘混合的奇特气息。

“你在这里做什么?”

尾形低沉的声音紧贴着她的耳廓响起,带着一丝急促的呼吸,完全不同于他平日冷漠的语调。他的目光在昏暗中如同幽火,锐利地扫视着她这一身藏匿的侍女装扮,俊朗的面孔在阴影中绷紧,下颌那道熟悉的缝合线条变得格外清晰。

阿希莉帕惊魂未定地靠在冰冷的墙边,胸腔剧烈起伏,绀色小袖的领口因方才的拖拽被扯开些许,露出下方一截纤细而紧绷的锁骨和饱满胸脯的上缘。那双湛蓝的眼眸在惊愕中睁大,难以置信地望着近在咫尺的尾形,仿佛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他竟然在婚礼正进行时做出如此鲁莽之举!?

未等她开口质问或是辩解,尾形已一步上前。

没有预兆,没有言语。

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了她,带着酒气与高级熏香的男性气息瞬间将她包裹。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紧紧锁住她,里面翻涌着难以言喻的情绪——不是冷酷的命令,亦非威压,倒更像是一种汹涌的、无法自持的冲动洪流在冲垮理智的堤坝。

他猛地倾身,一手不由分说地扣住她的后颈,迫使她仰头。滚烫的、带着酒气和急促气息的嘴唇,如同渴求甘霖般,狠狠地覆上了她微张的唇瓣!

“唔——!”阿希莉帕浑身剧震!尾形的吻来得如此猝不及防,他的舌头撬开她毫无防备的齿关,卷缠着她柔软的小舌,疯狂地扫荡、吮吸着她口中的每一寸温软湿润。唇齿激烈地交磨,发出“啧啧”的粘稠水声,唾液来不及吞咽,顺着两人紧贴的唇角溢出细细的银丝。

这突如其来的侵犯如同电流般贯穿阿希莉帕的四肢百骸!她脑中轰鸣,甚至忘了挣扎,蓝色的瞳孔里瞬间充满了震惊与困惑。他疯了吗?在此时此刻?!新娘就在门外!满堂宾客等着他!

就在她试图找回声音推开他时,他的另一只手也紧随而至!

那带着薄茧、因情欲而略显滚烫的大手,近乎急切地探入了她绀色小袖宽大的领口!粗粝的手指没有丝毫迟疑地覆上被粗布肚兜束缚的、早已因震惊和急促呼吸而更加饱满鼓胀的柔软胸脯。隔着薄薄的、已被濡湿的粗布料,他用力揉捏着那沉甸甸的软肉,指腹狠狠地刮擦过敏感的乳尖,布料摩擦带来一阵令阿希莉帕头皮发麻的异样刺痛与酥麻!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粗布肚兜下被揉捏得变形的乳晕轮廓和快速硬挺起来的乳尖!

“哈啊——”一声破碎、含混、带着极致惊愕和生理反应的呻吟被堵在两人紧贴的双唇间。阿希莉帕的身体被这上下夹击的狂野侵犯冲击得向后弓起,脊背紧紧抵在冰冷的墙上,试图获取一点支撑。她的双手本能地抵住他穿着昂贵丝绸纹付羽织的前胸,但那华贵的衣料下强健的肌肉坚实如铁,她的推拒仿佛螳臂当车。

唇舌的纠缠愈发激烈、淫靡。黏腻的津液在两人交融的口腔中拉出粘稠的丝线,尾形的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压抑的类似野兽般的喘息。他那揉捏她左乳的手甚至更加用力地向上一托,将绵软沉重的乳肉挤压得更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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