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不正经,说说看。”
他们不知不觉间已经靠得太近,沈牧野身上有一点变化谢时暖都能感觉到,她脸要红破了,只能抵住他,清了清嗓子。
“我查过这个酒店品牌,他们在欧美做得很好,但因为老板深居简出飘忽不定,很多人都以为是北美酒店龙头的马甲。”谢时暖笑起来,“阿野,怪不得你敢这么得罪孟氏,又不理会道森的橄榄枝,原来是还有牌可以用啊!”
沈牧野的手本来已经不规矩,闻言,规矩住了。
“你这么想?”
谢时暖不疑有他,头点的兴奋。
“虽说·y这个品牌在国内没什么知名度,但在国外已经是一匹黑马,打着进军国内的幌子和你合作,真是恰到好处!”她盘算着,“道森和孟氏都太强势发展也都到了瓶颈,真和金诚合作效果未必好……唔!”
沈牧野堵住她的嘴,手顺势往下撩开裙摆,将那条丝袜一扯。
唇齿厮磨间,他哑声:“你什么时候能聪明点。”
谢时暖想抗议,能从这些蛛丝马迹里,推理出老板突然飞跃半个地球来滑雪的真实目的,可不是哪一个员工都能做得到的,她已经很聪明了!
但抗议无效,沈牧野大约忍了很久,呼吸炽热,唇齿炽热,身体更是滚烫。
他等不及回房,直接将人压在落地玻璃窗上,强横地拨开她的手,十指交扣。
窗后就是冒着白烟的温泉池,外头零下几十度,天寒地冻皑皑白雪,只隔着一层玻璃,窗后,就是一番炙热盛景。
冰火两重天,谢时暖一阵一阵发麻发软,她断断续续地抗议。
“我还……还没……没问完呢。”
“先给润口费。”
原来,这是润口费。
大意了。
真是不要命
孟锦云被救出的消息在绑架的第二天就传到了沈家,消息很笼统,笼统意味着情况不妙,又过了一天,薛南燕送来了第二波消息。
“直接推进icu了,状况非常不好,孟总扶着秘书就没起来过,孟夫人跟进去看了一眼,吓晕了,被抬出来的。”薛南燕重重叹气,“我让老四夫妇去了,孟家那边不客气,他们连孟总的面都没见着,被秘书挡回来了。”
沈德昌背着手踱步。
“你儿子和谢时暖呢?两天了,他们就算坐公交都该坐回来了,难不成私奔了?”
薛南燕眼底惊恐,听着那语气不像当真,才回话。
“怎么,怎么可能嘛!听说是长媳救出来时也不大好,牧野送她去医院了,然后……然后肯定是骂我们骂他,干脆,先躲起来等风头过去。”她解释得辛苦,心里又把沈牧野骂了好几遍,“哎,德昌,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小子从来不听我的!”
沈德昌嫌弃地瞥她:“你是他亲妈,他什么都不跟你说,你真该反思反思,到底是怎么当妈的!”
薛南燕委屈了两天了,一句话,眼泪掉下来。
“天地良心啊,我还能怎么当妈啊,沈家的孩子我哪个不精心看顾,你说,我偏心谁过吗?牧野这不孝子生下来就这样,当天出生五个小孩,就他哭得最大声,从小就是混世魔王,以前还有叙白镇着他,叙白一走……”她伤心极了,“连你都压不住他,我还能怎样!”
沈德昌指着薛南燕一副气急的样子,薛南燕干脆大哭起来。
书房一时热闹极了。
半晌,沈德昌一拍桌:“别哭了!一把年纪了就知道哭!”
薛南燕立刻变哭为抽泣。
“德昌,我实话说了吧,事发后我只播通了牧野一次电话,他说他早对孟家不耐烦了,是故意跟孟家作对,这才选了谢时暖,长媳……她……”、
她磨着牙再不情愿也得努力洗白,“自从叙白走了以后她在沈家敢得罪谁啊,牧野让她往东她也不敢往西,况且她现在又是牧野的秘书。”
“你的意思是牧野强迫她一起跑的?”
薛南燕点头:“牧野虽是我儿子,但我也不护他,我猜,他和老四在金诚争的凶,能拉着长媳他当然要拉着,这些日子,长媳渐渐有了声威,总归是一股势力不是?”
这个猜测颇有道理也很真诚。
沈德昌面色稍霁。
“有可能,当着众人面先选了长媳,日后……长媳手里如果真有东西一定站他。”
薛南燕附和,心中纳罕,没想到几年了,沈德昌依然没找到沈叙白隐藏的股份,可见那些股份并没有被分拆流出,还在某个地方,这样看的话,这些股份一旦出现绝对有分量。
她越发笃定沈牧野不管不顾地曝光和私奔,根本原因不是一时上头,而是在赌,赌那些股份在谢时暖手里。
“长媳手里只有一些不动产,就算支持牧野也撼动不了大局,牧野,他也是没办法了。”
沈德昌踱步出来。
“前些天我还真以为他宁愿输给老四也要跟我认错,我还有些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