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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五(2 / 3)

“妾与男宠,本就是一回事。当年秦贵妃专宠,不就因容貌绝世?静恩不过偏爱好颜色,日后府中那些不入眼的,自然也该遣散些。”我语气慵懒,对男男女女之事显得挑挑拣拣慎重的很,“和人共眠,当然要挑喜欢的。何况他是个哑巴,不会多事,实在是心尖儿上的人。”

齐长歌的后宫空无一人,对男欢女爱并没有时间想,他自然不懂。见问不出什么,便摆手让我退下。

才转身出殿,就撞上一名女子。我连忙低头致歉,未看清对方面容。那妇人未发一语,默然容我离去。

“娘,您怎么来了?”身后传来齐长歌的声音。我心中微动,却未停留,快步离开。

登上马车后,我仍在思付:齐长歌称那妇人为“娘”?环姑明明说,他当初只带走了先帝一位公主,并未提及母亲这声“娘”又从何而来?

正思索间,一个湿润的吻落在我颊边,被风拂得微凉。不知何时,北停已将我揽入怀中。他近来是越发跳脱了。

他不敢主动褪我衣衫,一只手只在胸前徘徊游走,轻柔抚摸,弄得簪上流苏轻响不止。以往虽也不听话,如今真是得了宠,越来越大胆。

“不许乱动。”我出声制止,北停才安静下来。

只是他这一挑逗,如此待着也属实无聊,脑中灵光一闪,有静恩公主这层身份,做什么不都合理?

我靠向车帘,面纱半掩,头倚窗框,伸手撩开裙摆,露出泛红的私密之处。指尖轻探,发觉早已湿润,但指甲略长,深入有些刺痛,只得停手。

北停心领神会,扯开衣襟露出精壮胸膛,喘着粗气将早已发烫的硬物抵进。他难不成一直在发情?

之后的事容不得细想。内壁被烫得无法思考,马车颠簸前行,即便他不动,那大家伙的存在也令我颤抖不已。

北停握住我两侧细腰,按着肏了约莫半个时辰,大手弄乱我繁复的裙摆,改露的地方全部毫无遮掩,任由他搂着,自己只能闭上眼沉沦享受,最后只射了一次便近公主府。

车内弥漫淫靡气息,我回神拭去额间汗珠,面泛潮红,心下告诫自己不可再如此放纵。

北停仍不知足地凑近索吻,我轻拍他一下,掐了指他胸前粉嫩乳尖,命他整衣。他的胸脯宽薄而柔软,令我不由又多捏了两把。

脚步虚浮地推开厅门,一位身着白纱华服的美人正抱琴而坐,从容饮茶。

“北停,去守着门,别让人进来。”我吩咐完,转而看向齐长君手中的乐器,他总带着身边,不由得记下。

“这是什么琴?”我没好气的问。

“没见识,这是马头琴。”他语带倨傲,齐长君神情之间尽是女子柔情傲气,可是装成真女人?

他已摘去帷帽,冷眼看向我:“方才就听闻你与男宠马车淫乱之事,如今外头传你放荡不堪,终日心肝肉麻地喊,你将父皇颜面置于何地?”

好熟悉的话,他也在府中安插了眼线?

既然来他兴师问罪,我抱胸而立,从容不迫:“齐长歌疑心太重,不做些惊世骇俗之事,怎能打消他的疑虑?”

“可皇祖母说过,你已是晋王妃,倒也省得和亲。若此事败露,妹妹的名声可就彻底没了,最后唯有自缢谢罪。”齐长君语气不带任何对我的担忧,看着挺幸灾乐祸的,他现在巴不得我死。

我不耐烦地伸手按住他的唇:“我不管兄长与那女人在谋划什么,如今我要助齐惟扳倒齐长歌,谁能拦我?”我话锋一转,“但为何要让心思单纯的齐惟来?真是好难猜啊。”

“铲除逆贼的功名,妹妹也想要。”我毫不掩饰贪婪与目标,“大局未定,谁能让我母亲入土为安、追封皇后,修葺陵墓,谁就是我心中的王。齐长君,你敢向父皇禀告我娘已死之事吗?她秦氏都不敢,你能吗?”

齐长君吸气屏息,不敢呼气。量他不敢触皇帝霉头,此人另有盘算。

就因北国人心不齐,才致分裂至今。

但我对局势已了然七八分。齐长歌是有脑子的,不甘为秦太后傀儡,凭一己之力几欲扳倒她,逼得她召回了远在天边的二儿子。

可新帝登基后只思征战,不愿相助,她只好投向兵力最多的齐惟来打算。不知如何将齐惟花言巧语骗了去,齐惟虽是有心,但她斗不过齐长歌,白白消磨自己的兵力,最终自身权力在不知不觉中削弱。

齐长歌虽失后越,但退守雪山后更难攻克,势力日涨。眼看权柄渐失,秦太后又怎会甘心?

既然我能想到这些牵扯,齐长君何尝不会呢?此人长得阴测测,做事摆我一道,实属不是自己喜欢的。我抬起与我相似却气质迥异的脸,心思深重的打量着他。

他也一声轻笑,“齐长歌不甘为傀儡,我亦不会。本宫才是名正言顺皇长孙,这天下便该我坐稳,任谁也抢不去。”

本该属于齐长君的一切全部事与愿违,可齐昭已称帝,他已是太子,还在怕什么呢?

“皇兄想要齐长歌的兵权宁可铤而走险扮成皇妹,可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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