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着,从骨缝里挤出来的可怜音。
然而她越是软得没力气,他越挺得深,顶端撞击穴道最深处,再缓慢拉出,带出一整圈肉壁的紧绞。每一次抽插都拖着长长一线水声,又湿又粘,挂在性器上,来不及褪去就被下一下狠狠送回去。
她腿抖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忍不住往上缩,沉时安便伸手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还贴住她小腹毫不留情地往下按,她的主动、她的破碎勾起了他骨子里恶劣的破坏欲。
最好把她操坏,明天腿都合不拢,一看镜子就知道自己被他干成了什么样。
手掌压下去的力道不轻,沉纪雯被他按进床褥,整个下腹随之塌陷,身体深处抽得一阵阵发紧,她几乎能感受到上面的青筋是怎样填满每一层褶皱的。
“……太深了……”
她哭着喘息。
软肉很快开始有规律地痉挛,越绞越紧,死死含着他不放,沉时安知道她快要高潮了。他加快了速度,俯身把她眼角的泪水吻走:
“我们一起。”
他每次射精时,眼里的感情都太过浓烈。沉纪雯总会下意识紧闭双眼,怕自己被溺毙,怕再也挣不出来。
可这一次,她没有躲。
她睁着眼,任由他的目光裹住自己,颤抖着陷入他给的深渊里。
沉时安在失神的瞬间撞进她眼底,猝不及防地四目相对,整个人都僵住了。
一滴泪毫无征兆地滚落。
——原来被她接住是这样的感觉。
他怔怔看着她,几乎说不出话来。心脏都被什么滚烫的东西浸住,满得快要溢出喉咙,动一动就要裂开。
他静了好几秒,才缓缓低头吻下去。
发顶、眉、肩、腰,每一下都轻。
她没动,只是看着他。
然后他直起身,抬起她的一只腿,掌心稳稳托着,一路向下。吻过膝弯、脚踝,最后落在她那涂着鲜红的脚趾上。
他没说一句话。
只是低着头,像在臣服。
他是她的。
终于,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