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客套着进了屋子,分宾主落座后。
赵传之捧着热茶,四顾打量了屋子一圈。
“不知国公爷住得可安顿?”
“还好,多谢赵大人照拂。”
“唉,如今兵祸连年,府城大不如前,条件简陋,还请国公爷多担待一二。”
“赵大人无需客套,我过两天就走了。”
赵传之一脸讪笑:“国公爷,下官正为此事而来,眼下城外的海寇越来越多,而且对京南府各县乡多有骚扰,让下官不胜其烦,正好国公爷在此,可否请镇西军伸手援助呢?”
林丰点头:“赵大人,镇西军正联合镇南军共四万人马,从金蒿府和敬海府,对海寇展开清剿行动,我想很快就能拿下福宁府,还京南府一个清净的环境。”
赵传之苦笑着:“公国爷,以前有玉泉观的道长,还能压制一下那些凶残的海寇,可现在,也不知为什么,海寇们很是猖獗,根本不再顾忌玉浮山,城外的海寇,开始对京南府城蠢蠢欲动,大有攻城的趋势。”
林丰皱眉道:“不应该啊,有镇西军和镇南军的牵制,他们该是无暇顾及京南府城的,怎会再开辟战场?”
赵传之身体前倾,压低声音道。
“国公爷,下官也去问过玉泉观的道长,却没有明确答复,只是”
“如何?”
“他们让下官来找国公爷。”
林丰一听,顿时无语。
这个赵知府来访,原来是受了玉泉观的指派。
那冷泉师伯到底是个啥意思?
他把自己跟玉泉观撇清,然后又让自己帮助京南府城抵御海寇,凭啥老子要给你卖命?
裴七音是看明白了林丰的犹豫不决,趁着端茶送水的时候,故意给林丰看自己腰上挂的短剑。
她已经缝制了一个皮套,将玉泉观镇观之宝,黑短剑放在皮套里,挂在腰上,一刻也不敢离身。
虽然短剑沉重,但是,看护短剑的责任更沉重,裴七音必须郑重对待。
林丰眼睛转到裴七音的腰间,那晃动的皮套,很是精致,比自己的短枪套都精致了几分。
原来冷泉道长给自己这么个宝贝,里面还藏了更多的套路。
如果可能,这个破玩意儿,自己宁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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