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姑妈家祖传下来的独门秘方,一般人我可舍不得给。”
姜稚小声道:“你姑妈不是编剧吗,啥时候改行卖人参酒了?”
“非得卖药才行啊?这是长白山的千年人参,谁喝谁知道。”卞时蕴神秘的凑到姜稚耳畔,压着嗓子道:“当年我妈就是靠着这壶人参酒才怀得我哥,后来又怀了我。”
那确实是好东西。
姜稚愉悦的收下了。
除了人参酒,卞时蕴还带了其他礼物,家里做熟食,东亚本地的土特产,满满一箱子,搞得跟走私一样。
“特下酒……”
话还没说完,卞时蕴胳膊就被掐了一下。
卞时蕴秒懂,把箱子一扣:“行了,回头再整理,接下来干什么?”
姜稚想了想,这个点儿能干点啥呢?
其实她想支走耶波,跟好姐妹说点悄悄话,可看他这幅样子,好像也不太愿意。
“我带你去听戏好不好?”
苏太太的女儿苏烟最近有演出,邀请姜稚两次了,但都被姜稚以工作忙拒绝。
本以为对方就此作罢,没想到苏烟又给她打电话。
做到这个地步,想来不是假客气。
“得嘞,难道陶冶下情操。”
在后场化妆的苏烟得知姜稚要带朋友来听戏,高兴的跟什么似的。
连帮她贴发片的化妆师都感受到了那份激动。
“苏小姐,这是怎么了?”
苏烟眼底的笑意藏都藏不住:“记得我跟你说的知音吗,她今天要来。”
这时是谁喊了一声:“我看见周二少了。”
苏烟脸一垮,周二少也来了?他来干什么?
“快点,动作都快点。”老师傅挨个催促。
苏烟顾不得心底的疑惑,连忙往脑袋上簪花。
因是周末,听戏的人还挺多,耶波回头扫了一眼,基本都是上了年纪的。
卞时蕴磕着瓜子:“今天演的什么?”
“吕布戏貂蝉。”
随着帷幕拉开,好戏上演。
懂得看门道,不懂得看热闹。
前者是姜稚,后者是卞时蕴,耶波既不会看门道,也不太喜欢看这个热闹。
“他干嘛老是用头上那两根毛到处晃?”耶波问。
姜稚自动屏蔽耶波不雅的形容,轻声道:“吕布用翎子在逗貂蝉。”
看着台上扮演吕布的演员抖着那两根大须子,耶波心说,怎么看都觉得吕布像只大蟋蟀。
“这貂蝉脾气可真好。”卞时蕴自嘲道:“换做我来,第二下我就给他须子薅掉了。”
“逗貂蝉干嘛非得晃那两根毛啊?”耶波又问。
姜稚撇了他一眼,没声好气:“不用那两根翎子,难道让吕布用手左摸一下,右摸一下吗?那不是戏貂蝉了,那叫骚扰。”
耶波凑到她耳边:“你说的是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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