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反常,肯定这其中发生了某些变故。”
“禀报陛下!”
就在这时斥候犹豫地道:“陛下,还有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
“您派来的增援我们的卫家军太强了,虽然只有几百人,但却个顶个的都是武道高手,而且他们也不帮忙守护防线,来了就开始垒砌京观!”
“卫家军?朕何时派过……”
李光弼脸色骤变:“这…这些人头,可是匈奴的?”
“没错!”
“朕知道了!”
李光弼剑眉一挑,挥巴掌打碎身前龙书案。
“是糜天禾的陷阱!这家伙肯定有了极其歹毒,阴损坏的陷阱,激怒匈奴全军,所以匈奴才会如此反常,不眠不休连翻破防线!”
大臣们纷纷满脑袋问号地看向李光弼:“陛下,糜天禾如此做的用意是啥?”
没用李光弼解释,一名老臣便道:“我们之前如此笃定卫渊会派人增援,就是用投降阿提拉做把柄,让他们不得不派人来给我们当炮灰!”
“可如今糜天禾这阴损坏的毒士,肯定用了某些阴险手段,将匈奴激怒,彻底断了我们与其合作的可能!”
面沉似水的李光弼冷声道:“正是如此所以卫渊才敢装病,拒绝见朕派去的特使!”
“卫渊啊卫渊,你可真是朕的好贤侄,怪不得会派来公孙瑾与糜天禾,原来前者是幌子,后者才是他的计划。”
“如此几个小陷阱的阳谋,就可逼迫我北疆联军不得不与匈奴血战到底,他也好坐收渔翁之利,真是敲打一手的好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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