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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夏夜之梦(赫琬圣诞平行世界番外3)(二更)(2 / 3)

,专注开车。

圣尼古拉斯教堂坐落在老城区的小广场上,他们踏着第十一声钟响走进圣堂。

弥撒进行到一半时,男人感觉肩头一沉,他微微侧头。她睡着了,毛茸茸的脑袋靠在他肩上,呼吸均匀轻浅,今天确实累坏了,七点就爬起来装饰圣诞树,踮着脚挂彩球时鼻尖都沁出了细汗。

管风琴的旋律在拱顶下回荡,烛光在每个人脸上跳跃,圣坛上的牧师诵读着《路加福音》,讲述那个在马槽里诞生的婴儿。

而她靠在他肩上,睡得像个真正的孩子。

金发男人第一次希望,这场弥撒,可以再长一点,长到雪停,长到天亮。

……

回程路上,车子驶入官邸的林荫道,彩灯在积雪中晕开一团团朦胧的光晕,整条路像是通往童话世界的时空隧道一样。

男人将车停在喷泉旁,熄火后的寂静中,只能听见雪落在地面的簌簌声响。

“明年。”他给她开门时忽然说,“带你去纽伦堡过圣诞,那里的集市更大。”

女孩猛然抬头,明年?他已经在计划…明年了吗?雪花落在她微张的唇瓣上,瞬间融化成一道冰凉的水痕。

男人似乎也被自己的话惊到,侧脸线条绷得极紧,可他没收回那句话,只缓缓伸出手,掌心向上,是一个再明显不过的邀请。

俞琬看着他宽大的手掌,看着他手指上那些握枪留下的薄茧,像是有什么东西牵引着似的,下一刻,一只小小的手放进他掌心。他的手很暖,比小时候冬天用的铜手炉还暖。

他们就这样牵着手走过雪地,新雪在脚下发出细微的咯吱声,身后留下的脚印一大一小,一深一浅,却又很快被天空落下的纯白,温柔地掩埋。

走到门廊下暖黄的光晕里时,男人松开了手。

热度骤然离去,俞琬指尖一凉,竟有些莫名的失落。她偷偷抬眼看他,却见他已然恢复了惯常那张冷峻模样,仿佛刚才一路牵着她只是为了防止她滑倒。

错觉吗?她低下头,指尖蜷缩起来。

客厅里,壁炉的火光跳跃,将暖意和松脂香气烘得到处都是。

就在这时,俞琬无意间抬头,视线撞上门廊上方悬挂着的那束植物。深绿色的叶片间,点缀着一颗颗圆润饱满的红浆果。

槲寄生。她记得的,德语老师在课上提起过,圣诞夜站在槲寄生下的人,不能拒绝亲吻。

瞬时间,全身血液“轰”地涌上脸颊去,她下意识想后退,脚跟却偏偏被门槛绊得踉跄一下。

克莱恩当然也看到了。

他是什么时候让管家挂上去的?哦,是昨天。他路过门廊时,“随口”对管家说的,当时对方一脸惊愕:“把槲寄生挂上,传统要完整。”语气平淡得像在吩咐晚餐菜单。

绝对没有别的意思,他对自己说,只是装饰。

可现在,他们两人正站在那束槲寄生下,灯光从头顶洒落,将两个人的影子投在地毯上,严丝合缝地交迭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空气像是瞬间被抽干了。

男人喉咙发紧,他应该立刻走开,向左一步或者向右一步,就能轻松脱离这该死的“陷阱”,用行动表明这只是个无心的巧合。

但他的脚却像是有自己的想法,不,是某种更强大的力量攫住了他,是她骤然绯红的脸颊,又或许,是她慌乱无措的黑眼睛。

男人的目光不受控地落在她饱满的唇上。

一个吻,只是一个礼貌性的吻。一个声音在他脑海里理智分析,在槲寄生下,这是被允许的,被期待的。符合传统。

这念头尚未成型,他已然向前迈了一小步,女孩吓得往后一缩,脊背轻轻抵在了门框上,显是退无可退。

“琬。”

他开口,声音低哑得几乎融进木柴燃烧的噼啪声里。

他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叫她的名字。不是“俞小姐”,不是生硬的“你”。是“琬”。低沉,缓慢,宛如在舌尖品尝某种禁忌的甜点。

“抬头。”他的气息拂过她的额发,烫得她呼吸紊乱。

许是因那习惯性的命令语气,又许是室内温度高得让人眩晕,如同被蛊惑般,女孩仰起了脸来。

男人的脸近在咫尺,深金色睫毛很长,那双湖蓝色的眼眸里映着两个小小的她。

下一秒,他的额头轻轻抵上了她的。

肌肤相贴的瞬间,他的气息铺天盖地笼罩下来,冷冽的雪松,醇厚的甜酒,时间仿佛被凝固了,连飘落的雪花都悬停在半空。

男人喉结滚动了一下,缓缓低下头。

女孩忘记了呼吸。

在自己还未完全反应的时候,克莱恩的唇已然覆上了她的。

最初,只是极轻柔的触碰,像雪花落在花瓣上,可当她发出一声小动物似的嘤咛,当他尝到她唇上残留的红酒甜香时,某只蛰伏已久的野兽忽然挣断锁链。

结实的手臂箍住她的腰肢,将她彻底按进怀里。这个吻骤然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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