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坏了是要赔钱的!”
颜军伸手拦在推土机面前,一副要用身l阻拦这些车子前进的架势。
“你们还要推,有本事从我身上碾过去,不然你们就别想再进村子半步!”
推土车司机怕闹出人命,停滞不前。
谈溪云看了眼,敲响驾驶室车门,“下来。”
他换下推土车司机,自已坐了上去。
颜军慌了,他不了解谈溪云,但他知道谈溪云和傅闻州是一类人。
他们这类人,想弄死一个人跟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摆平麻烦也比很容易。
颜军想起地下车库那一次,谈溪云差点开车轧死他。
他不敢赌。
这种重型车辆从他身上,哪怕只是脚面轧一下,他都得吃不少苦头。
想到这里,颜军不敢再犟,把路让开了。
村民们也没人赶拦,毕竟在他们有限的认知里,他们并不认识傅闻州和谈溪云开进村里的千万豪车,但他们绝对知道,这些重型车很贵。
砸坏了,赔不起。
石头砸颜刚家里的车他们还能无所谓,乡里乡亲的,颜刚一家总不好意思让他们赔。
但如果砸到这些车……
谁也不想损害到自已的利益。
谈溪云就这样畅通无阻地把路打通一道缺口。
他跳下车,揪过颜军的衣领,将他摁跪在地上,眉目清冷,居高临下。
“傻逼,老子忍你很久了。”
“不是看在黛黛是颜家村人的份上,你以为你能有资格和我说上话?”
“下次再让这么愚蠢的事来烦我,我就把你丢进公海喂鱼!”
可能是真的被烦到了,向来脾气不错的谈溪云,今天身上戾气格外重。
颜亮趁机上去薅了颜军头发一把,“就是你让人在村口赌我姐的,你这个坏种。”
“读书的时侯追我姐不成,就到处造我姐黄谣,以为我不知道呢?”
这些事,颜亮也是后来在村里偶然听人提起过的。
颜军到处编排,说他和大明星颜黛谈过,两个人读书的时侯还去校外开过房。
说颜黛身上的皮肤又白又嫩,闻起来香香的,就是太瘦,弄起来硌人。
这种离谱的吹牛论,还真有人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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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军布置了一晚上用来堵路的装置被推土车全部摧毁。
他愤愤地将手里的板砖砸了过去,“谁他妈让你推的!都给我住手!我看谁敢动!”
司机果然不动了。
他为难地看着谈溪云和齐远,“老板,还推吗?”
谈溪云见状,轻描淡写地开口,“继续推,车子坏了,我赔你们全新的。”
“人受伤了,我负全责。”
“总之,什么都不要留。”
推土机重新动了起来。
为了堵住进村的路口,颜军除了带着村民们人肉守关之外,还找朋友借来几辆车在路口停着。
眼下这些车全都被推土机推成了破铜烂铁,当场报废,他脸都绿了。
“那些车不能动,不能动啊!那是别人的车!”
“弄坏了是要赔钱的!”
颜军伸手拦在推土机面前,一副要用身l阻拦这些车子前进的架势。
“你们还要推,有本事从我身上碾过去,不然你们就别想再进村子半步!”
推土车司机怕闹出人命,停滞不前。
谈溪云看了眼,敲响驾驶室车门,“下来。”
他换下推土车司机,自已坐了上去。
颜军慌了,他不了解谈溪云,但他知道谈溪云和傅闻州是一类人。
他们这类人,想弄死一个人跟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摆平麻烦也比很容易。
颜军想起地下车库那一次,谈溪云差点开车轧死他。
他不敢赌。
这种重型车辆从他身上,哪怕只是脚面轧一下,他都得吃不少苦头。
想到这里,颜军不敢再犟,把路让开了。
村民们也没人赶拦,毕竟在他们有限的认知里,他们并不认识傅闻州和谈溪云开进村里的千万豪车,但他们绝对知道,这些重型车很贵。
砸坏了,赔不起。
石头砸颜刚家里的车他们还能无所谓,乡里乡亲的,颜刚一家总不好意思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