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尔抬手就在门上布了一个阵。卧室的气压骤低,密不透风,连声音都被囚禁于此。她撩撩金发,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向地毯正中央被铁链捆得严实的魅魔,抬脚踢了踢那团粉色。见她毫无反应,莉拉尔倏然将镶金尖靴狠踩在魅魔的尾巴上,像碾灭烟头般拧压下去。
“痛……痛……”咪咪立刻呜咽起来,浑身瑟缩不止,“……有话好说……”
高贵的精灵轻哼一声,没有停下施虐。
“跟你有什么好说的。”莉拉尔轻蔑地自言自语了一句。她心烦意燥,一腔怒火无处发泄,正好有个这东西撞上枪口,只要没真死,谁在乎那玩意儿受多少苦。
许是腻了魅魔的哼哼唧唧,她抓起地上的锁链把咪咪拖上了床,将粉色的四肢展开,牢牢地固定到四角的柱子上。
精灵手握银法杖磨蹭过咪咪畏惧战栗的身体,亮粉色的肌肤上立刻烫出一溜焦黑的印记。
“如果不想被火烤,就给我变回去。”莉拉尔眯起眼睛,傲慢地命令道。
四肢被困的咪咪委屈地噙起眼泪,心不甘情不愿地变了身。
“别耍小聪明。”
莉拉尔挑了挑眉毛,撩起裙袍跨坐到魅魔身上,用力地捏住对方那棱角分明的下巴。
“不是azta。”精灵的声音渐冷,紫瞳冰凉,“给我变成玛丽亚。”
躺在床上的“阿兹塔”惊惶地瞪着压制住自己的女人,喉结猛烈地滚动着,金色的眼睛缓缓地转变为赤红。乌黑的铁甲尽失,取而代之的是洁白柔顺的银色鬈发和细腻脆弱的肌肤。丰满的乳房破壳而出,柳腰轻颤,玉腿大开,股间娇柔之处暴露无遗。
莉拉尔眯起眼睛,嘴角浮起满意的弧度。精灵的指尖抚过那颗无助的泪痣,勾画过那张精致的脸,一路向下,游走到咽喉处突然发狠地下掐,顿时阻断了魅魔的呼吸。饱受窒息折磨的人儿面容由红转紫,四肢痛苦地挣扎起来,扯得铁链哐哐作响。
“真脏啊,玛丽亚。”莉拉尔愉悦地欣赏着每一寸扭曲的肌肉,一点点加重了手上的力度。身下的人奋力地扭动着,抽搐的腹部不断厮磨着精灵紧贴其上的穴口,升腾起阵阵暴烈的情欲。
玛丽亚就只配这样,像条蛆一样地扭!
两腿间玫瑰味的爱液同“玛丽亚”脸上绝望的唾液一起奔涌而出,理智被迅速卷进旋涡,沉溺为极乐的养料。强烈的仇恨灼烧着莉拉尔所有的脏器,最终让她对着那张自己恨之入骨的脸,登上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你这婊子……真……脏!”
晃动的浅紫薄纱帏帐内传出声声高昂的喘息,原本完整的音节被欢愉蛀穿,只剩疯狂的呻吟。
将仇人压在身下时那蚀骨的快感,哪怕是虚幻的胜利,也美妙得无与伦比。
松开双手时,昏迷的魅魔已然回归原貌,亮粉色的脖颈上生生多了一圈可怖的淤青。莉拉尔撑着那具瘫软的肉体,咯咯痴笑得像是在哭。
躲在房间暗处的米诺咽了咽口水,被亲眼目睹的残暴吓得直哆嗦。
如果将来的社会要靠这样一批心理变态的“精英”来领导,那他宁可被大海啸直接拍死。
攥着隐身药水瓶的猫爪紧了紧,青眼珠里泛起一道冷静而坚定的光。莉拉尔的宫殿现在严防死守,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好在他自从舞会之后就趁乱紧随精灵回了寝殿,靠药水藏到现在,就为了等一个单挑的机会。
正面迎击他不可能赢得过装备碾压自己的莉拉尔,但如果偷袭呢?
米诺深呼一口气,将隐身药水放回背包,端起了榉木法杖。寒气渐起,空气内的冰元素应召汇聚,直指帷帐内面色潮红、精神癫狂的精灵。
哥哥错了——哪怕世界再残酷,再黑暗,有些东西也不该被舍弃。
“冰霜新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