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本钱吧。
邱介和景昭恒对此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
确实,军卒太过劳累,之前督促的紧,此时也该给他们发些福利才能安定军心。
上千执勤的军卒,手里举了火把,开始在人群中寻找目标。
有的是想从这些人中,再翻出些财物。
有的则是盯着那些稍具姿色的女子。
军中枯燥,说是稍具姿色,其实在他们眼里,就是头母猪,也跟美女差不了多少。
不一会儿,人群中又开始哭爹喊娘地乱了起来。
对于这些无关紧要的人犯,大正禁军毫不客气,谁敢动作稍有激烈,立刻砍翻。
连续砍死了几个后,周围的人群才安静下来,不敢动弹。
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些凶恶的军卒,随意翻动自己的包裹或者身体。
凡是年轻点的女子,都被拖了出去。
家人想上前理论的,被用刀逼了回去。
敢动手拖拽的,立刻迎来一阵砍剁。
一时间,整个人群里,腥风血雨,惨烈无比。
那些军卒心中也是有气,不眠不休地猛追了二十多天,还不让老子泄泄火气?
有身份的人犯,却被保护起来。
这些王公大臣的家属,是有价值的,无论作为人质还是观礼的工具,都比一刀砍了强。
不过,他们看着大正禁军的暴行,窝在杂草地里,吓得浑身哆嗦。
到了第二天,有上百的禁军官吏,开始持了纸笔,挨个进行登记。
必须得把这些人的家庭背景写清楚。
快到中午时,邱介和景昭恒两位大将军的数百护卫队,出现在远处的旷野中。
战骑行进的很快,不到一刻钟,数百战骑已经来到军营前。
邱介和景昭恒听到游骑的报告后,立刻亲自迎了出来。
两人立马在营门前,看着数百护卫中间的几个大宗高官,脸上笑开了花。
瑞王等人终于没有跑过禁军的战骑,经过一番追逐,最终被数百战骑圈进了包围圈。
无法对战,他们这些人养尊处优,多少年不动刀枪,根本没有半点抵抗能力。
以瑞王为首的十几个王公大臣,骑术也早忘了是什么,一个没跑了。
都低垂着脑袋,无精打采地被押进了营地。
邱介和景昭恒将一颗心放到了肚子里,这次任务完成的十分完美。
尽管损失了几万军卒。
可同样,他们也斩杀了大宗御林军数万人马。
还抓住了如此重要的人物。
不管如何,这次可是大功一件。
经过身份登记后,确认了这些王公大臣的身份。
大正禁军开始用逃亡人群的马车,改装囚车。
重要的人犯不少,需要十几辆囚车才装得下。
其他人犯则被围在数万禁军中间,慢慢被驱赶着往回走。
本来就疲惫不堪的人群,再加上惊吓和饥饿,一路上倒毙在田野中的,比比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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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哭吧,哭一会儿就没声了。”
到了戌时初,所有军卒吃饱喝足,体力也基本恢复过来。
面对数万俘虏,开始打起了主意。
不能白白徒步赶了近千里的路途,怎么也得弄回些本钱吧。
邱介和景昭恒对此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
确实,军卒太过劳累,之前督促的紧,此时也该给他们发些福利才能安定军心。
上千执勤的军卒,手里举了火把,开始在人群中寻找目标。
有的是想从这些人中,再翻出些财物。
有的则是盯着那些稍具姿色的女子。
军中枯燥,说是稍具姿色,其实在他们眼里,就是头母猪,也跟美女差不了多少。
不一会儿,人群中又开始哭爹喊娘地乱了起来。
对于这些无关紧要的人犯,大正禁军毫不客气,谁敢动作稍有激烈,立刻砍翻。
连续砍死了几个后,周围的人群才安静下来,不敢动弹。
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些凶恶的军卒,随意翻动自己的包裹或者身体。
凡是年轻点的女子,都被拖了出去。
家人想上前理论的,被用刀逼了回去。
敢动手拖拽的,立刻迎来一